“穴里好热,唔……,让我射进去。”

他没和对方商量,压着他重重顶了几下,腰胯一个用力,大龟头挺进结肠口,松开精关,滚热浓精仿佛喷泉爆发一样又猛又快地射在红肿肠壁,烫得肉壁直哆嗦,他爽得一边射一边不停用力往结肠里顶,势必要将所有精液一滴不剩的射进去。

“啊!!!”

闻玉书拼命仰着汗津津的脖颈,冷清的脸红透了,张着唇角晕着一点花了口红的唇哽咽,不断溢出一声声模糊哭音,连男欢女爱都没经历过的身体被内射和接二连三的高潮折磨的死去活来,一股股热流射的他崩溃欲死,胳膊搂着柳持的脖子,双腿夹着他腰蹭,脚趾抽筋一样。

他们紧紧相拥,下身死死贴在一起,维持了三四分钟后,柳听岚便看着那双湿淋淋的白腿从他儿子腰上滑下来,无力地摔在床上。

岁月的痕迹在柳听岚身上几乎看不见,他体态维持的很好,撑起一身考究的西装,身上有一种阅尽千帆的从容,姿态闲适地坐在椅子上,端过旁边的冷茶浅饮一口,淡定的仿佛刚刚在他面前结束的不是一场活春宫,喝完茶,薄唇微挑。

他看着电脑屏幕,一双和柳持相似的桃花眼中“兴趣”更浓了,办公桌的遮挡下,优雅的西服裤早已经被顶起来一个不小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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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液从保镖裤腿往下淌,滴在了地板上(剧情)

闻玉书第二天醒来,被窝里是干燥的,身上清清爽爽,被蹂躏到又破又皱的侧开叉红裙换成了睡袍。他体能好,被挑起来干了那么久也只是有点腰酸背痛,后面仿佛有种不舒服的异物感。

他知道屋里最少有不下三个摄像头,某个老男人正在观察他,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沉默的坐在床上,皱着眉扶了一下额,似乎还有些第一次酒醉后的不适,把昨天一切忘了个一干二净。

缓了缓才掀开被子下床,穿上拖鞋往浴室去,插孔里的摄像头闪着微弱红光。

……

书房。

柳持下午有课,吃完早饭,便来了书房,坐在办公桌后,垂着眸看着策划书。闻玉书便一身西装,戴着战术耳机进门了,他站在已经到场的武莺旁边,垂下眸,静静站岗。

处理完手中的策划书,柳持将文件放到一旁,看了一眼仿佛什么都没察觉到的面无表情的闻玉书,唇角勾着笑,撑着下巴,懒洋洋地叫他。

“闻哥昨天睡得好么?”

武莺神色不变地站着岗,不好奇,也没多大兴趣,柳持没叫她,她就当自己是空气,旁边同样把自己当空气的闻玉书偏了偏头,走到柳持面前。

闻玉书这个世界的人设就要效忠于柳家父子,听柳持问他,心里升起一股恶趣味,清冷嗓音诚实回答:“回少爷,不太好,还做了梦。”

他一身西装,戴着黑色领带,战术耳机,人长得也高,让柳持眯了眯眼回想起昨天晚上对的一身侧开叉红裙穿着细高跟鞋,比他还要高出一点的模样,心里有些痒痒,“哦?”了一声问:

“梦见什么了。”

高冷保镖皱眉:“梦见……少爷让我谢谢你?”

柳持猛地被口水呛了一下,咳嗽好几声才停下来,耳根有些红,心虚的嘟囔:

“这做的什么梦。”

闻玉书垂着眸没说话。

书房又恢复了安静,只剩下翻阅纸张和钢笔签字的细微声音。

柳持继续处理着公司的事,闻玉书和武莺安静地站在一旁,站着的时间久了,一股热流便从肉腔深处缓缓滑过敏感的嫩肉,一路湿漉漉地,流向臀眼。

闻玉书皱了皱眉,心想大概是昨天晚上柳持射的太深,有一部分没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