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他这段时间怎么不发信息,问我缺不缺弟弟了,还以为他要脸了。”

丈母娘看女婿总是不顺眼的,闻婵看她朋友也不顺眼极了,不管他们之前有多少友情,在聂明朗决定追她弟弟的那一刻,她就和对方有不共戴天之仇,语重心长的和弟弟说了一大堆,总结。

“狗男人花言巧语,不能信。”

闻玉书瞥了一眼冷着脸的聂明朗,故意和姐姐说:“姐夫挺沉稳的,没对我花言巧语过。”

“是吗?锯嘴葫芦,更不能要了。”姐姐痛心疾首:“他私下可不是那样。”

聂明朗额头上绷出了一点青筋,气都气饱了,放下咖啡杯,合着他说不说话都是错的。

看见男人黑如锅底的脸色,闻玉书没忍住笑出了声,他眼睛弯了弯,努力忍笑,疑惑:

“姐夫这么不好?之前在聂家的时候我还觉得他沉着冷静,多有魅力啊。”

闻婵关心则乱,忘了他们在聂家是怎么不对付了,心说听弟弟这意思,是对聂明朗有点想法啊。

说起来也是,他们这个年纪的小男生,那个不崇拜年长的阅历丰富的前辈,完了完了白菜要被叼走了,她磨了磨牙,呵呵一声:

“表面人淡如菊,私下烟酒都来,夜店常客,这种男人有什么好的?他还不洗脚。”

聂明朗暴怒,彻底忍不下去了。

他一把抢过闻玉书的手机,黑如锅底的脸对着屏幕,吓的闻婵“哦呦”一声,往后一捎。

“闻婵!你污蔑谁不洗脚!”

“聂明朗!你怎么在玉书那!”

多年好友隔着大西洋争吵不休,互相揭短。

“你初中的时候调戏了多少小姑娘,需要我说给你弟弟听听?女流氓。”

“你别胡说,老娘初中的时候只调戏过一个小姑娘!你初中的时候收了多少情书,要我给玉书念念?”

“我那是收,又不是我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