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厨艺很好,但闻玉书没什么胃口,聂明朗就哄着他吃进去不少。

从医院回来就已经不早了,吃完饭,没多久就到了晚上。

被石膏包裹的腿和手又痒又涨,闻玉书难受的别说吃饭了,觉都睡不着,皱着眉躺在床上,蔫了吧唧的感慨姐夫有先见之明。

聂明朗脱了西装外套,穿着一件黑衬衫,从外面拿了两个热水袋回来,坐在床边,给他热敷。

这头充满用不完的精力的小豹子瘸了一条腿,一只手,病恹恹的,看的大狮子恨不得把他圈在怀里给他舔舔毛发,发出低低的吼声安抚他。

“疼吗?要不要打一针止疼针。”

“也不能一直用止疼针,”他没什么精神,疼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打了石膏的地方又酸又胀:“没多疼,我忍忍就过去了。”

聂明朗担心他疼得睡不着,就躺在他旁边,和他闲聊,尽量分散他的注意力:

“我让经理和闻婵说你去国外参加集训了,过段时间才能回来,明天给她回个电话,不然,等她发现我也没在公司,会认为我把你给拐跑了。”

他说到最后笑了一声。

“你姐姐打人还挺疼的。”

闻婵对弟弟有八百度的柔光滤镜,闻玉书也不逞多让,都亲眼目睹了,还能给姐姐找补: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你和她说什么了?”

旁边聂明朗的声音听上去有点散漫。

“说我喜欢上她弟弟了,想要追他,问闻婵打不打算多一个弟弟。”

“……你疯了。”

聂明朗闷笑了一声,喃喃:“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