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地在床上扭动起身体,喘道:“怎么,唔,怎么回事,好热……”
以聂明朗的智商不难猜到他现在的状态,和青年扭动身体忍不住呻吟的模样到底是为什么,一双黑眼睛什么情绪都看不出来,坚硬的下身仍然在他湿软的菊穴口顶,缓缓地陈述一个事实。
低沉的嗓音在昏暗的环境中,听上去更加危险:“……玉书,你父亲为了讨好姐夫,让我和你姐姐喝了点助兴的酒,想把女儿送到姐夫床上,没想到这杯酒,你替你姐姐喝了。”
闻玉书看着他的眼神混沌,半天都没给出反应,下身刚射了一次的东西精神奕奕蹭着他腹部,想要更多的快感,聂明朗什么时候见过对方这幅模样,他凸起明显的喉结滚动,下面胀痛无比,直男的挣扎和理智在黑暗中传来土崩瓦解的龟裂声,几秒内,就在对方喘息的画面中碎了个干净。
“玉书,姐夫忍不住了。”
聂明朗嗓音沙哑的不太正常,像是被引诱到极限,菊穴处磨蹭半天的硕大龟头突然一顶,周围娇嫩的褶皱被撑的向四周扩开,一下捅进去大半根肉棒,弄得肛口紧紧箍着粗壮的柱身。
“滚,唔!”
侵犯来的猝不及防,滚烫而坚硬的东西捅开青年的身体,对方一个好好的大男人,屁股怎么受得住姐夫这么大这么粗的性器,当即就被插得猛地向后仰,难受的弓起腰,离开了床垫。
肠道内实在太紧了,寸步难行一般,肉壁排斥紧缩,聂明朗额头上几乎瞬间就泛起一层汗,一片空白的脑袋里,只剩下他插进了青年体内这一个念头,正在刺激着直了快三十多年的言情文男主,插进去一般的家伙再次充血,一只手不得已捂住对方叫出声的嘴,低沉嗓音在他耳边呢喃:
“嘘,小点声,你姐姐还在隔壁。”
他说这话没什么别的意思,只是真担忧对方叫的声音太大,把闻婵叫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