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体性欲旺盛,体能强悍,一次当然不够满足,埋在对方身体里的东西射精神奕奕地硬着,胸膛热气腾腾散发暖着,跃跃欲试地哑声:

“博士,精液够了么。”

闻玉书躺在实验体身底下,只有两条长腿从他窄紧的公狗腰伸出,无力地落在他腿上,足弓和脚尖垂下,一片麦色中只有一点勾人的白漏出来,起伏的胸膛碰到他饱满的胸肌,迷迷瞪瞪地心想男主的胸好大,低喘许久才慢慢清醒。

“……过去多久了。”音线虽然有点颤,但仍然平静。

疯狗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好香,好爽,再操操”,仍然埋头在他颈窝内乱蹭,用自己硬邦邦的棍子往装满精液的菊穴里顶,头皮上突然传来一阵拉扯的疼痛,他拧着眉吸了口冷气,黑眸不爽地看着他。

闻玉书脸上潮红未退,被泪水洇湿的眼睫下,眸中水光还没消失,却冷淡地和他对视。

阎景明眉眼英俊锋利,五官深邃,下半张脸还带着防止恶犬咬人的止咬器,粗大喉结上一滴汗水滚落进汗湿的麦色胸膛,肌肉线条充满力量,不耐烦地啊了一声:

“差不多一个小时,怎么了。”

他又要低头下去了,这时,叮地一声,耳边忽然响起了一道冷冰冰的智能语音。

“闻博士,您该吃药了。”

是研究所的智能系统。

闻玉书做研究不喜欢被打扰,实验室几乎全封闭,智能系统会屏蔽所有通讯摄像,自动下线,但他昨天刚发了病,一忙起来又会忘记时间,就给智能系统设置了标签让它到时间来提醒。

阎景明忽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还不等做出什么反应,便听见身下青年平静开口。

“莉娜,释放t2药雾。”

“好的,博士。”

实验室的门“咔嚓”一声紧锁,通风口全部关闭,有什么东西正在泄露发出细微的动静。

阎景明心里一沉,立马就要屏住呼吸,身下的青年却忽然用力缴紧了一下那处,一阵紧致的缴吸几乎把他魂儿吸走了,电流般的欢愉从尾椎骨窜过脊柱,阎景明腰眼一下就麻了,“唔”地急喘一声,不小心吸入一点药物,脑袋瞬间一麻。

他高大的身躯软在了博士单薄的身体上,额头抵在他颈窝内,动不了了。

培养器里双子非但没吃到肉,还受了无妄之灾,呼吸到药雾的瞬间便死鱼一样浮在了水中。

他们有意识,只是身体发麻。

薄薄的药雾散开,实验室的门和通风口重新开启。

阎景明抵在闻玉书颈窝,已经做好被他踹下去的准备,但青年被他顶到深处的性器撑的直抖,喘息发颤地落在他耳边,却还在隐忍,湿滑滚烫的一腔嫩肉蠕动着吸附在鸡巴上,被磨到红肿地一抖一缩,阎景明被他折磨的一股股热流往小腹涌,鸡巴硬的筋络直跳恨不得狠狠抽动,让对方在自己身下抽搐着低泣,可如今动都动不了。

抓心挠肝的折磨足足过了二十来分钟,他血管都要爆开,才突然被推下去,嫩穴紧紧裹着的紫红肉棒“啵”地一下拔出来,他直接摔下病床,躺在地上,大刺刺地亮着身下一根裹满水液的性器。

“啊呃……”

闻博士捂着隆起的小腹,瑟缩着身体抽搐了几下,合不拢的艳红肉洞往外涌着大股大股液体,已经完全液化了,他脸上露出隐忍表情,咬着牙,泪水顺着眼角滑下去,好半晌才颤抖着手,拿过托盘上的试管,放外身下接了一些。

肚子里的精液排的差不多了,他剧烈起伏的胸膛渐渐平复,撑着身体起来,还有些水光的黑眸冷冷地睨向地上鸡巴高高翘着的疯狗。

对方脖子被他咬破了,刚刚要愈合,身上肌肉滚着汗,那双狼似的眼睛紧紧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