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肉体激烈的拍打声夹杂着黏黏糊糊的水声,如果这时有人路过苞米地,估计会被里面男人压着少年狂操的景色吓个半死。
周围都是苞米,落叶上铺了褂子和裤子,一个身材健壮一身麦色肌肉的男人脱光了,只有裤子横在屁股下,隆起的肌肉滚着汗,那根又粗又长的黑鸡巴快速捅进身下白白嫩嫩小傻子的小屁眼,把那地儿撑得老大,再狠狠拔出来,拖拽出来一圈一圈骚水,小傻子两条白腿晃呀晃的没完,断断续续哭得仿佛快要断了气,像是刚刚正撅着屁股除草,就被身上这个高大强壮的男人拖进苞米地里强奸了一样,后面青涩的小穴眼都被棍子撑大了。
白屁股湿哒哒的,被粗粗热热大肉棒捅的咕叽咕叽响,肛口含着一根粗黑收缩着,一汪汁液就被狠狠捣弄了出来,淅淅沥沥落在下面的褂子上,沾染一层水膜的大鸡巴粗暴地进出着男孩的小屁眼。
剧烈拍打引得前面那根秀气的小鸡巴一甩一甩,这传宗接代的家伙明明是要操媳妇的,可媳妇还没操到,却被男人拉进苞米地脱掉裤子操了屁眼。
肚子里又酸又涩,屁眼也发了大水,闻玉书小身子难受的瑟缩,一边用指甲抓着男主麦色脊背,一边哭,颤抖着乱晃的小腿拼命夹住男主的雄腰,明明白嫩臀瓣间的那口湿哒哒的淫穴一个劲儿淌水,把身下褂子都给弄湿,甚至渗透进苞米地,嘴上却纯真的不得了,哭着和男人说不堵了,他不要堵了。
“哥!哥,我要被你捅死了,嗯哈……屁股要捅烂了,呜堵不住了,好酸!好酸!!”
“小声点。”
蒋衡被他叫出了一身的火,真怕这小东西直白的浪叫把那边打牌的男人都叫来,单手捏了一下他腮帮子,低头啵地亲了一口嘴,裹着淅淅沥沥汁水的大家伙重重一顶把少年操得潮红着小脸,大腿根控制不住的抖动,抽搐着射了精,低笑。
“小玉书,别把人叫出过了,不然大家都要看着你光着屁股给哥干。”
“呜,呜啊……哥,不堵了好不好,嗯哈,屁股要烂了,好……好酸啊……不堵了呜……”
小傻子身体到底太单薄,原本闻玉书还爽的不行,时间一久,男人依旧兴致勃勃的干他,他却快要被对方凶悍的力道操死了,闻玉书额发湿润地耷拉在眉眼,汗津津的白腻身子哆嗦着,胡言乱语的哭腔哀求着男人,下身已然是一片泥泞,粉肉棒垂头丧气。
蒋衡用这个姿势操了他二十来分钟,也想换一个,粗糙大手捏了一下闻玉书红红的乳头:“行,你趴过去,撅着屁股给哥插几下,哥马上就能堵完洞,不让它骚得流水。”
闻玉书哆哆嗦嗦,他自然是不信他的,但小傻子单纯的要命,要信男人的鬼话,所以在他哥把那根粗得不行的黑鸡巴抽出他嫩红肉腔,在他腿根湿淋淋地一蹭后,他只能用哭腔在心里骂男主牲口,吸了吸鼻子,颤颤巍巍跪趴在褂子上,双手伸到后面,把湿哒哒的屁股向两边掰开。
露着一口淌着水的熟红淫洞给男人大鸡巴插。
村里的男人们在外打牌,苞米地里,帮小傻子家干了好几天活的男人正急切地操着小傻子屁眼,背着小傻子未婚妻滚苞米地。
圆润饱满的臀肉沾了一层汁水,在阳光下白得发光,中间那口红肿肉洞湿淋淋地吃着一根粗黑鸡巴,也不知道是难受的还是爽得扭了扭,一汪汪汁水被肉棒噗嗤噗嗤挤压出来,流了满腿。
闻玉书跪趴在褂子上,自己用手扒着屁股,高高撅着,似痛似爽的眼泪流了满腮,鼻音难耐的叫,直白无力地喃喃屁股要坏了,要被和插坏了,怎么办,都是水,堵不住了,男人的肉棒滑溜溜地杀进他窄小的结肠,他屁股和大腿一片泥泞,被干的时不时颤一下,骚的不行。
蒋衡盯着那口不停吞吐他的菊穴连连挺腰,黑鸡巴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