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胸前除了刀剑造成的新伤,还有许多陈年旧疤,其中一道从肩颈蔓延到胸口,狰狞可怖。

这位堪称邪道至尊的人活得并不轻松。

他抛去心底的怪异感觉,下意识问:“什么条件?”

“作为交换,在本座运功疗伤之时你不得让任何人打扰。”

语罢楚玄离暗自运转内功,闭上眼打坐,此时麻沸散的药效已过。

“好说好说。”许羿爽快道。

对方不再说话,他也坐回原位,把玩起手中拂尘。

二人相对无言,房中一片寂静。

与这位教主共处一室并不是件轻松的事,尽管对方闭着眼一动不动。

许羿逐渐有些坐不下去。

不知想到什么,他叩着桌板的手顿了顿,起身往屋外走,再回来时,手上已多了一碗汤药。

浓棕色的汤药泛着苦杏味,楚玄离收功睁开眼。

当对方把药递给他时,楚玄离停顿了一下,“本座受的是内伤,这种药于事无补。”

许羿看向他身上缠的绷带,“外伤不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