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导,但有些长进,潜移默化地发生,不真切地走出家门看见,他们是很难察觉到的。
而且这么小的孩子,按理忘性是极大的,可谢策一直记着给叶小郎君写信,跟先生读书的兴头也高了一些,就为了信里能够多写几个字。
连老先生也说,谢策灵慧,多加教导,绝对不会差。
谢老夫人每每看着谢策生机勃勃的眼,便觉得谢家未来可期,也不在乎一些钱财的损耗,每次停靠,皆会派人为谢策送信。
齐州叶家
叶小郎君每次收到谢策信,都是一副极茫然的神情。
好在尹明毓会以谢策的名义随信附送一篇故事,多少弥补了他收到谢策信的迷茫。
而谢策在齐州时,也写了一封信,连同谢老夫人、尹明毓的信一同送往南越。
谢钦是南越刺史,整个南越州的父母官,有任何政令,皆可发布给治下几个县的县令实施,但是很大可能,不会太顺畅。
褚赫一开始发现南越复杂,没打算掺和,毕竟他本身无权无势,既不是县令那样掌管一县、有实权的地方官,也不是什么紧要官职,更不受上官重用。
但现下谢钦过来,整个南越都当他们上下一体,褚赫免不了替谢钦忧愁。
谢钦来此又不为争权夺利,只是想做些实绩,“无论是民风开化、修路通商,还是在农事上对本地百姓有所帮助,事无大小,皆可为。”
是以他极有耐性,不厌其烦、慢条斯理地摸索南越的情况,甚至亲自在治下走访,记录各地的情况。
褚赫作为刺史大人的长史,又是好友又是亲信,自然只能随行。
山清水秀之地,却也危险重重,这时谢钦带过来的大夫以及在当地又找到异族大夫,便有了极大的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