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在一块儿。
“咳”
尹明毓清了清嗓子,柔声安抚道:“红绸,我方才只是在想事情,并非不开心,不必担心。”
红绸不好意思抬头,飞快地点头。
尹明毓瞧着她红透的耳垂,忽然觉得谢钦没什么福气,是她有福气。
她是何德何能,坐拥一院子各妍各色的婢女,那些小烦恼越发显得微不足道。
是以尹明毓踏进东院的时候,嘴角都是上扬的,任谁都能感受到她的好心情。
晚膳前,谢钦来到东院。
尹明毓正在编手绳,瞧见他进来,便冲他招招手,道:“郎君,来试一下尺寸。”
她嫁进谢家之后,屋子里从来没出现过绣筐,谢钦的视线从绣筐落在她手中的编绳上,走过去。
“郎君,手。”尹明毓举起还未收尾的编绳,示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