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个国子监祭酒的名头在这太学教教学生,安度晚年。
只是……他也有自己的困扰,他这命撑不了太久了,满腹学识竟无一人能够继承。
他想在最后的几年时光里,找到一位合适的,有天赋的弟子,为他的学术进行传承,延伸。
这么久没联系,前几日他突然收到谢沉渊的信,要给他介绍一个弟子。
他向来是拒绝这种事情的,可谢沉渊极为笃定的告诉他。
“只要你见过她,你就明白她会是合适的人选。”
因此,他这几日才会在明德阁守着。
谢沉渊说的没错,她那份答卷足以说明太多,最重要的是……今日她能有如此厉害的临场反应,短时间布下一个局,也叫人眼前一亮。
除开那些在丞相府里学来的态度,他都很中意。
谢沉渊却道:“毕竟是我教出来的,自然有我的影子,陈大人若是觉得不妥,收了徒再重新教她也不迟。”
“呸。”陈书世只觉得谢沉渊不要脸,他能教这些才怪,“我就算再急迫,也不是盲目收人,老夫宁可带着那些东西一起下葬,老夫也不会随意传授。”
“你将她推来老夫这,你想要什么老夫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