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汇白眼向上一翻,二话没说就昏死过去。

再一冷静下来,几人已经坐在堂屋的桌椅上,丫鬟们泡好了茶水端了上来。

“哒哒哒哒哒哒……”

姜汇两只手端着茶杯想喝,但忍不住的手抖,好似身体已经不是自己操控一般僵硬,表情也保持着强装镇定。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他打了不败候,不败候要怎么整他们姜家,现在跪地求饶还来得及吗,要索就索他的命,别索他媳妇和孩子的命啊!

杨罄则是一巴掌拍在姜汇背上,那手劲儿差点把姜汇刚喝进去的茶给打喷出来。

“侯爷面前像什么样子,你也是,没事上来给人侯爷来一棒槌什么意思?”

姜汇委屈可怜:“我这不是没认出来,以为侯爷是男狐狸精来勾引你的嘛……”

杨罄无语:“我都能当奶奶的年纪了,我还找男狐狸精?你看我像不像男狐狸精!”

“真是个子也不长,脑子也不长。”

姜汇除了为官正的发邪,为人窝囊招笑以外,还有一个出了名的耙耳朵称号。

人家都是媳妇唯唯诺诺,到他这就是媳妇当着人面大声骂他他都唯唯诺诺,还觉得自己可委屈。

媳妇一点也不懂他,他可是怕媳妇嫌弃他老,都开始保养自己的脸了!

还每天都会绕着姜府跑一圈!

夫妻二人的打闹尽收入霍毅眼里,他微不可察的显现出一抹艳羡,而后苦笑一声才喝茶。

“二位不必紧张,我没有要追责的意思,姜大人也只不过是爱妻心切,二位感情如此和睦,也难怪轻鱼能如此聪颖讨喜。”

听到这里,夫妻二人松了一口气,同时又紧张了起来。

因为侯爷提到了小鱼儿。

小鱼儿前几日去了侯府之后便一直把自己锁在房内没再见过,不知受了什么刺激,让她们极为担心。

杨罄眼神变得有些警惕起来:“侯爷今日是为了轻鱼而来?”

霍毅没有隐瞒:“正是。”

杨罄手放在大腿上握了握,然后迅速在霍毅面前下跪,拉着一旁的姜汇也一起。

杨罄道:

“侯爷,无论我家轻鱼做出了何事,如果给您和侯府造成了麻烦,我都率先替轻鱼给您道歉,她年纪小不懂事,还请侯爷能够网开一面。”

“轻鱼这几日在家也反省过了,若要怪罪……还请怪罪我们管教不当,太过溺爱。”

侯爷:“?”

啥玩意儿?

他有点不知所措了,赶紧把人扶起来:

“二位不必如此拘谨,我都有些不知所措了,莫非轻鱼什么都没给你们说?”

夫妻二人一脸懵逼:“说什么?”

侯爷:“……”

还真没说啊,那就由他自己来说吧。

“姜小姐并未在侯府做出得罪人的事情,相反……他在侯府的宴会上大放异彩,让所有人全都刮目相看。”

“另外,姜小姐已经同意了与犬子不弃伴读,一起进入太学学习。”

“你们姜家能够培养出来一位如此优秀的女儿属实不易,我也能理解你们做父母的欣慰,若不弃也能同轻鱼那般懂事,我也爱护无微不至。”

夫妻二人二脸懵逼:“啊?”

“侯爷,您说的是我家女儿吗?”

见这二位完全没搞清楚状况的样子,霍毅只好将当日发生的事情尽数说出。

于是……

“什么!我家轻鱼竟骑马救了小侯爷一命?!”

“什么!一曲见景,题词引百鸟?!”

“什么!给小侯爷当伴读?还是去太学?!”

夫妻二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