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大事要紧。”

她确实很期待摘下相爷面具的这一天,可……她也明白摘下面具意味着什么。

若到最后两人两败俱伤,只怕这摘下面具的一次,会成为终身留在心脏的一根刺。

除了徒留痛苦之外,没有任何的好处。

谢沉渊笑了笑,道:“好,解决完了大事,我还问你。”

姜轻鱼点点头。

这会儿,两人真要离开了。

姜轻鱼意识到什么不对劲,相爷还没说要紧事。

一转头。

她听见耳边传来声音:

“鱼儿,这一局……你赢了。”

听到这个声音的一瞬间,姜轻鱼竟共感到了谢沉渊的心如刀割。

一股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她四处寻找谢沉渊的身影,却始终找不到人!

她惶恐不安,迈开腿迅速朝着相府的方向跑去,路边遇着许多人打招呼她都没时间理会,只是心中那种强烈的不安越发不受控制。

心在痛。

是相爷的心脏在痛,还是属于她的心脏在痛?

她分不清……她分不清!

这一刻,姜轻鱼只有一个想法,必须找到相爷问个明白。

为什么说这一局她赢了?

明明还没有在朝堂上得出结果。

除非……她最不想发生的事情发生了。

难道这就是他今日不顾暴露风险的理由?

但是为什么?怎么可能?

可当她满头大汗,头发贴在脸颊边上来到相府门口时。

她懵了。

相府内,空无一人。

作者的话

谢沉渊不是因为某一个事件喜欢姜轻鱼的。

他看姜轻鱼,就像我们从上帝视角看见小鱼儿一样,他知道小鱼儿所做的一切,被她的人格魅力所吸引,同时他们两人之间又有只有他们两人才有的惺惺相惜,同样重生过的姜轻鱼,是世界上唯一能懂谢沉渊的人。

因此他爱她,只是因为她是她,是必然的,他们天生一对。

第二百零五章:轻鱼,难道我做错了什么吗

姜轻鱼在相府之内找了一大圈,所有的大型物件,一些奇珍异宝都还在。

可其余的杳无踪迹,无论是一些熟悉的人的生活痕迹,还是相爷个人的一些珍藏,全都消失。

一切犹如人间蒸发。

若非偌大的“丞相府”的牌匾挂在这儿,若非她能够感应到相爷的心脏正在痛苦,她会以为这重生后发生的一切全都只是一场梦。

天色忽然沉了下来,那绵绵的阴云忽然蓄起了雨点。

万千银丝坠落,一时竟让人恍惚那是无数把刀垂直落下,扎得世界满目疮痍。

姜轻鱼坐在谢沉渊的房门口无力的握了握拳头,仿佛抽空般的无力令她啜泣。

“去哪儿了?”

“都去哪儿了?”

难道所有人都要留下她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吗?

难道就连口口声声说爱着自己的人都不愿意陪在她身边吗?

师父自焚,侯爷战死,怡翠替她走向死亡,如今就连相爷也要不告而别吗?

难道相爷看破了她的恻隐之心?所以自投罗网?

不,相爷不是那种蠢货,他们都是被命运裹挟的囚徒,都是为了胜利不择手段的一类人。

她懂相爷,即使面对的是她……也不可能为了她放弃自己的整个世界。

何况,她说过……她会与相爷同荣共罪。

她要的是胜利没错,可她有绝对的把握能够救下相爷,与他兑现诺言……从此远走高飞。

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