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儿我偷放花灯点着了姜府,还是你给我顶罪的呢,我还记得爹娘难得发了大火,给你上了家法,打的你都皮开肉绽了,你都不肯把我供出去。”

“其实那会儿我想出去承认,可你一看见我就闹,不让我靠近,我也懂你的道理。”

“没想到一眨眼都过去好几年了,你说你那会儿怎么那么笨?”

谁知,底下怡翠一滴眼泪掉入盆里。

怡翠声音卡着,哽着说:

“小姐,我是你救下来的,也是你养大的,我一辈子都该伺候你的。”

“您的命贵,怡翠命贱,从小就贱,扛折腾,以后您有罚要受,怡翠……还替你受着。”

姜轻鱼拍她脑袋:“说什么呢,什么贵不贵贱不贱的,这会儿我早过了会被爹娘罚的年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