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眼尾一点暗红,血丝攀上眼珠:“你们都有软肋,因此我才能成事!今日我要全身而退,否则她势必暴毙当场!”

威胁,谈判,姜轻鱼的命在他手里,他就有这个筹码。

“你在与我谈条件?”谢沉渊停下了马,在三米远的位置,他面具下的眼居高临下的审视着。

片刻,他语气中透着质疑:“可惜,你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话音落下的一瞬间,姜轻鱼双手捏着那柄白玉匕首直接刺在了萧寻安的胸腔,她嘴角挂着血,疯狂的咧开:“翌王殿下,这一刀……我还你。”

方才那一刀刺中她的确让她痛苦不已没错,但远远不至于令她在不被扼喉的情况下也无所作为。

一切的伪装,包括萨落逵斯无数次的“螳臂挡车”。

都只是在正式收网之前,让猎物放松警惕的伪装罢了。

萧寻安没想到,没想到姜轻鱼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狠辣,还要厉害。

他以为她已经完全束手无策了,没想到还能反过来咬他一口!

他试图去抓姜轻鱼,萨落逵斯却已经冲了上来,那一刀直接对准了他的脖子,绝境中的野兽爆发出来的最强一击是阴暗的,窒息的,同时更是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