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之后,却立马收了声。
姜轻鱼心头一堵:“娘……”
杨罄只是抱住姜轻鱼,轻轻的说着:“娘对不住你,你还那么小……娘和你爹却一点忙都帮不上,还让你……还让你负担那么多。”
她虽然只是一介传统女流,可好歹也是学了点知识,有些东西不太明白不代表她不懂。
眼泪又湿又重,滴落在姜轻鱼肩头时如万斤重锤,一锤一锤砸在姜轻鱼的心口。
她哽咽道:“娘,没事……我是为了保护我们所有人才出现在这里的,因此发生的一切我都能应对。”
“因为我们每个人,都值得让我拼尽一切去这么做。”
“为我戴笄吧。”
笄,也就是簪。
虽说平时她也带,但别法不一样,这一次……意味着她的成年。
而她成年的这一簪,也将见证她成年的第一战。
与君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