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恩王子冷色扫了一眼过去:“你是在教我做事?你莫非看不出来这一局下的到底是棋还是其他东西?!”
“维恩王子,这事可不是儿戏,事关国家颜面啊!”
维恩冷笑。
这些人虽然来自不同国家,但他们不可能看不懂这局棋的意思,言下之意是想让他做这个出头鸟,成为牺牲品?
还真是如姜轻鱼棋局所展示的一样,一群虎豹豺狼,等着吮吸他的血肉呢?!
维恩转头看向姜轻鱼:“多谢姜小姐今日的指教,也请恕我现在心绪混乱,先走一步。”
维恩站起身来,姜轻鱼则是不紧不慢的开口:“既然胜负已定,那么按照你们的规矩……我可以随意主宰你的性命对吧?”
维恩还没说话,姜轻鱼便笑了笑。
“不过今日战局实则一胜一负,我们双方本该两清,维恩王子自然也不需要留下什么。”
“只是……”
她看向了一旁被霍不弃紧紧压在地下的景村奇:“这倭岛人在胜负未分之前动了手,伤了我们大幽同胞,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我们大幽也不能随意放人,落人舌根。”
“把他留下,没有问题吧?”
景村奇惊恐的瞪大眼睛:“我呸,你们大幽大大滴不要脸,方才明明维恩王子已经赢了一局!”
姜轻鱼嘴角翘起,笑得格外温和:“可我才是甲榜第一,不是吗?”
远邦人全都压力倍增,不占理。
维恩盯着姜轻鱼,很快就做出了决定:“你可以随意处置他。”
姜轻鱼微微一行礼,“那轻鱼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她忽然从怀里拿出一把匕首,转交给旁边的萨落。
她道:“把他脑袋割下来。”
闻言,在场所有人都为之一震。
看上去如此人畜无害的少女,竟然这么轻而易举的说出把人脑袋割下来的话?!
萨落方才的身手他们看见过,这里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止他。
景村奇全身都颤抖了起来,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我……我只是伤了他,你们却要割我脑袋?!”
姜轻鱼靠近,笑了笑:“你不是只是伤了他,你是想要虐杀他,只是没来得及而已。”
“既然动了要人性命的念头,也就该明白弱肉强食的道理,现在……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她的语气平和,甚至带着温柔的笑意,可此刻……所有人眼中的她却犹如最邪恶的魔鬼,最妖艳的荆棘之花一般。
美丽,狠毒,同时又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杀。”
姜轻鱼掷地有声。
随着一声惨叫,萨落当着所有人的面割下了那倭岛武士的脑袋。
让人觉得大快人心的同时,又不寒而栗。
这是他们第一次见到姜轻鱼如此模样。
姜轻鱼站起身来,她身上不沾染半分血迹,自始至终都干干净净。
她朝着远邦的客人们走近一些,笑容淡淡的。
“既然各位今日来这的事情已经办妥,那轻鱼也就不再留人,余下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请恕我们招待不周,不送远客。”
她摊开手掌,指向出口。
“请。”
远邦众人脸色各异,同时也彻底记下了眼前这个奇女子。
姜轻鱼。
他们很快就离开,而姜轻鱼则是告诉萨落:“将他脑袋收好,装进匣子里封存起来,日后或许有用。”
萨落逵斯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收下这个脑袋,但他照做就是。
姜轻鱼又命令人将棋局记录下来,要以各种形式保存许多份,千万不可遗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