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服从是真心的,从最初到现在,服从和坦白从来不是你的坎,我从不怀疑。你是重承诺的人,承诺比惩罚对你的约束力更大,在你明知违背的情况下还要竭力隐瞒,一定有理由。理由是什么对我不重要,到底是谁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可以编个小谎言含混过去的,这很容易,但你没有这样做,对我来说这才是重要的。我不猜测你的理由,也许立场对换我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既然这样,为什么和是谁我也不猜了,尽管从你的反应来看真相大概是唾手可得了吧。”
“……谢谢您。”
“不用总这么说。”
“只是觉得一直以来是您在照顾我,从把我带回来到现在。”
“我照顾自己的所有物有什么不对?”
夏景行一下噎住了。有什么不对?好像……是没什么不对……又好像不是对不对的问题……
“小奴隶你至今还不明白。”黑暗中郑昱的声音带着愉快:“在你看来是我在照顾你,在我看来是你在奉献自己,这都没错。但是,有了奴隶自愿奉献的服从,主人的统治权才有意义。没有你,没有奴隶,这个房子里哪有主人?毕竟我也没把你强掳来当压寨夫人对不对?”郑昱自己都乐了。
“你奉献的服从和尊敬令我快乐,而我愿意统治你拥有你令你快乐。我们只是互补,像阴阳两面,互为表里,不是谁谢谁的问题。”
“您想说平等?”
“当然。主人和奴隶从来都是平等的,这种平等虽然不体现在权力上,但它在彼此的付出和收获上,在人格和尊严上,有时也在爱上。有机会你可以去问Karlyn,问问她和她的马是不是平等,甚至去问那个从不谈感情只把奴隶当奴隶的暴君,看看他们是不是也会说平等。”
“那……对不起让您担心了。”
郑昱身体一僵,将他拥紧:“这个是真的下不为例了。”
“嘿嘿嘿嘿……”
又怎么了?!郑昱看着怀里这个时不时脑抽的奴隶拿他没办法。
“哈哈哈哈……您亏了。我两年都病不了一回,听说发烧的人做起来特带感,这次浪费了下次就不知道得等到猴年马……嗷!!呜……”
郑昱愤怒。动手。动口。睡觉。
夏景行受伤的事给了郑昱很大冲击,精神上的,哪怕夏景行并不算真的受伤。他很认真的想了几天,提起笔。
再一次见到夏景行时候郑昱喊住他:“夏景行,先过来。”
夏景行走到沙发边,犹豫了一下坐下。这是星期五晚上,他刚进门还没脱下衣服,郑昱也连名带姓的喊他,意味着郑昱指名的不是身为奴隶的他,他无需跪下。
郑昱让他在沙发上等着,自己转身上楼。夏景行等了一会,他给茶茶揉了好一会肚子揉得自己一手毛才等到郑昱出现。
郑昱手里拿着几张纸,像文件。他坐在不远处,将文件扣在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