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说,这倒未尝不是彼此信任上的一大前进。这种认知让他更无奈了。
“小奴隶,我给你上一节最基本的生理卫生课啊?”
“不用了,谢谢。”
“真不用?不用客气哦。”郑昱用手玩弄撩拨着怀里这具身体,不怀好意地问。
“呃嗯……真的不用……谢谢……”
从浴室出来,郑昱叫住夏景行:“吃点东西再睡。”
他到厨房做了两份三明治,只有蔬菜鸡蛋和奶酪。见夏景行吃得狼吞虎咽,他打趣道:“下次我要控告暴君,他那的东西太难吃,待客不周,虐待我的奴隶。”
明明是您自己说奴隶的状况由您负责。夏景行挑眉白了他一眼继续埋头苦吃,最后摸着肚子心满意足睡觉去。
第二天夏景行收拾牢笼的时候这是他的常规工作之一,他才看到昨晚曾经进入他身体的“画笔”。那根本不是想象中的画笔而是专门的器具,比寻常画笔粗而富有弹性,刷毛柔软紧密,清洗过程中毫无脱落。
那个男人。
他默默收拾好这一屋痕迹,对着窗外远处出神。最后深呼吸,关上门,还牢笼一个平静敞亮的白天。
秋高气爽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茶茶长大一些了。虽然还吃着幼猫猫粮,但和一个多月前弱小无助的样子比起来真不可同日而语,活泼健康。
茶茶是只很个性的猫。郑昱忙的时候她能一声不吭在工作间的台面上一躺就是一天。等郑昱的奴隶来了,也许她觉得那也是她的奴隶,她就喜欢趴在夏景行肚皮上,站在他肩膀上,拿他的腿磨爪子,拿他的手磨牙,总之折腾得夏景行阵阵怪叫。
随着长大茶茶的毛色也变得清晰漂亮起来,护士没说错,茶茶是只浑身奶茶色的猫,脸颊和尾巴的毛蓬蓬的,远看显得腿特短。有时睡着睡着做噩梦了,炸着毛弹起来满屋子乱窜的嚎,毛茸茸的大尾巴远看像个松鼠尾巴,末端勉强能看到两圈红棕色花纹。只除了左脚是白的,分界清晰。
夏景行戳着她的脸嘲笑:“说,上辈子做了什么坏事,被人打折狗腿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