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太反常了。水苓知道自己长得不错,但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再加上她现在穿着不菲,敢接近她的男生应该不算多才对。

难不成她才这个年纪就碰上“杀猪盘”了?这倒是让水苓有点哭笑不得,甚至想和徐谨礼吐槽两句,不过还是没说,怕耽误他工作。

她截去名字,留下头像和对方说骚话的界面,凑了九张,选择部分可见发了个朋友圈:“朋友们小心,他们都是神经。”

这事没让徐谨礼看见,不然他肯定会去查,太麻烦了,水苓自己一个人能解决。

十二月的最后一个周末,上课的老师有连休的假期,水苓这个周末没课,难得睡得比较久,一直到九点才起来。

结果刚出门,发现沙发上坐着一个外人,看上去长得和徐谨礼有点像。水苓还以为自己睡迷糊了,还在做梦。结果对方朝她看了过来,水苓惊觉不好,她这个睡衣很不妥,一下子溜了回去。

从水苓跟着徐谨礼到现在,就没看见过外人来别墅,这个人是从哪冒出来的?还是说徐谨礼回来了?水苓思索过后换了一身衣服出了房门。

刚在犹豫该和对方说什么,没想到对面先开口了:“你就是水苓?”

听着语气不太好,水苓将信将疑地点了头,她走过来坐在对面:“请问你是?”

“我是徐谨礼的弟弟,徐瑾年。”

一听这个来历,水苓不禁有点慌,她还没见过徐谨礼的家人,他家人知道她和徐谨礼这种关系吗?她有点坐立不安。

“你长得倒是真的挺像我姐姐,怪不得我哥把你留在身边那么久。”徐瑾年的语气里带着些许戏谑。

一上来说话就这么带着攻击性的话,更没法回了,水苓直接避开问题:“请问你有什么事?徐总知道这件事吗?”

“我哥?我哥在面对我姐的时候可比我好糊弄多了,你就仗着这一点呢吧?你和他到哪一步了?睡了?”徐瑾年变本加厉地追问。

无论出于什么目的,这些话不仅是对她,对徐谨礼也是一种冒犯,水苓神情严肃:“请你放尊重一点。”

徐瑾年走到她面前站定,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力道惊人:“给你点颜色你还要开染坊啊?是我态度太好了吗?别仗着我哥和我来这套,一个被包养的替身和我得瑟什么。”

水苓皱眉朝后退想离他远点,男孩力道更甚、面色不善地说:“行了,别装什么贞洁烈女了,你不就是想要钱吗?开个价吧,多少钱你愿意离开这。”

赤裸裸的羞辱,简直让人抬不起头来,水苓一把推开他的手:“你可以去问徐总,这些问题我不会回答你。”

徐瑾年面带愠怒,顺了一把头发:“他妈的,我就没见过你这么难搞的女的。不过我告诉你,你主意打错了,我得不到的东西,你也休想。”

说完,用力拉着水苓的胳膊往外走,态度极其强硬。

水苓知道了他来者不善,而且看样子徐谨礼也不知道这件事,本着自保为上的原则,水苓踹了他一脚,男孩一个没注意松了手。

趁此机会,水苓赶紧往回跑,想回去锁上门给徐谨礼打电话。

“妈的,敢打我?我家里人都没打过我,你算什么东西!”徐瑾年不可置信,生气得像是要发狂。

水苓眼看就差一步就能进门,被男孩扯住了头发,她痛得五官都快皱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