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管,比如人类的避讳礼节。

本质上学再多,懂再多,也都是为了水苓,只要她能接受,徐谨礼就觉得没问题。

所以当他把赤裸的女孩抱在怀中时,只觉得安心。

而水苓不一样,她有很多心思,旖旎的、怦然的、缠绵的情潮,和粘腻潮湿的、想和他紧贴相拥的欲望。

徐谨礼把她抱在怀里问她为什么答应,真的要就这样出嫁吗?

水苓一开始没说话,后来抱着他的脖颈,小声答应了一句:“嗯。”

徐谨礼不理解,有些火气,甚至带上了些奚落:“嫁给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男人?”

水苓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她作为公主的身份,有很多事不是她能够决定的,她要对子民负责。

她不能说不,但是又想问他,他这么生气,会不会是因为有那么一点点喜欢她,和以往不同的那种喜欢。

她埋在他的颈间,唇和唇的距离不过一寸,她看着他的唇,问他:“那我该嫁给谁呢?”

徐谨礼答不上来,他心目中从没有考虑过这个人选。

他知道水苓终有一天会出嫁,但是他没想过她会嫁给一个什么样的人,他连多看看无关紧要的人都觉得无聊,更别说拿那些人和水苓相配。

什么天皇贵胄在他眼中都不过如此,谁能配得上他的孩子?谁都配不上。

简直太荒唐。

水苓看他答不上来,心里落了空,垂下眼眸说道:“我还有十天就要走了,你能不能留下来多陪陪我?”

徐谨礼抿了抿唇:“就一定非要嫁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