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会是他吗?是他救了她吗?
水苓站起来朝着那条河看,河里什么都没有,和往常一样。
到底是谁?水苓还吊着一点不该有的期待回了家。
晚上才能见到他吗?
手帕和柳条也是晚上送来的。
既然这样才能见到他,那今晚就再试一次,这回她一定要看清楚到底是谁。
水苓抱着这样的念头,回家换了衣服,好好吃了一顿饭,好有力气晚上抓住那个人。
她又打起精神重新梳妆,和昨日不同,这回她穿上喜服,戴好首饰和金钗,手拿薄片胭脂,抿出红唇。
看了看铜镜中自己,水苓试着挤出一个笑来,很快又消下去。
和昨天差不多的时辰,她再次走到河边,再次跳了下去。
徐谨礼被她吓怕了,这回倒是早有准备,在她进水里没多久就到了她的身边,抱着她游出水面。
正当他想放她上去,被水苓圈住了脖颈,女孩在他颈边咳嗽不止,边咳边说:“不许放开我,不然我还跳!”
徐谨礼别过脸去,将她放上岸,扯下她的手臂,快速没入水中。
水苓气得拿起一个最小的石子扔进河里:“你不信我是不是?好,你等着。”
说完就再次跳进水里,很快被徐谨礼接住,他还是不看她,但口气重了点:“能不能别闹了?”
水苓气得锤他的肩膀:“混蛋,我就知道是你!你知道我听见他们说你死了,有多难过吗?”
水苓哽咽着去摸他的脸,月光下,她看清了徐谨礼现在的模样,青色的经络几乎浑身都是,一直爬到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