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点。”
“自讨苦吃。”
但徐谨礼还是抱着她向略深一点的海水处走去,给她把脚上的沙子用海水荡干净。
与其说是洗足,更像是玩水,女孩嬉笑着摆动小腿,按着帽子不让风吹跑,在阳光下笑得很开。
徐谨礼看着她,就这么抱着,心里升起一股温暖的涟漪。
玩得差不多了,水苓勾着徐谨礼的脖颈,头贴在他的颈间,仿佛塞壬的呢喃:“叔叔,这里只有你和我……”
她将系在脖子上的那根细带子解开,一对乳晃着弹了出来:“Daddy抱我累不累,请您吃奶好不好?”
用着最清纯的表情,说着最淫荡的话,青天白日勾引他。
徐谨礼不喜欢白日宣淫,尤其是在这种毫无遮蔽的开放型场合,对于他这种极其注重隐私的人来说更难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