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是真的喜欢,俩人就不会过分反对。

简佩兰叹了口气,说道:“我看他现在挺好的,有个真心待见的女孩,他愿意早早安稳下来,比他那么玩儿着强了不知道多少倍。前几年他那是啥呀,不是喝酒鬼混就是有家不回,他那么消沉着我看了也心疼,又没办法说他什么,现在有个女孩儿能拴着他的心,也挺好的。”

“我知道。”

陈秉勤有些疲惫地摘下了鼻梁上的眼镜,坐到了床边。简佩兰上前,替他按摩起了太阳穴,“就这样算了吧,陈璟淮不进体制也挺好,他平安幸福就是我最大的心事,真要进了体制,得和你一样,成天忙不完的事,操不完的心。”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国家得运作,就得有人去操那些心。”

简佩兰停下了手中动作,语气有些执拗:“我没文化,我是不懂你那一套,我就知道我们家得好好的。”

她从小家庭不幸,一直都在追求一个安稳,所以在事业和家庭冲突的时候,她宁可让步也要有一个好好的家。

这些年陈秉勤也从没辜负过她,他起点本来就高,一路以来想巴结贿赂他的人不在少数,不管是财还是色,他都未多看过一眼,不忙的时候所有的时间都在陪着妻子和孩子。

“你听见了没有?”简佩兰稍稍拔高了语气,显然有些着急了,“陈秉勤我告诉你,你就是当上什么副国级你也不能不要这个家,必须得好好的。”

陈秉勤揽过她的肩膀,柔声安慰说:“我都知道,别闹了。”

“明天你就给我去医院体检,从头到尾都检查。”

“就我自己去?”陈秉勤问。

简佩兰道:“我跟你一起。”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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