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笑着，手搭在腰上，低声说：「忍着？再蹭下去，我可不保证老实。」

红着脸笑，细声说：「你意志力太薄弱啦。」

我心里一动，低头吻住的唇，轻轻咬了下，低声说：「勾我还这么理直气壮。」

被吻得喘了口气，小声说：「谁让你是我男朋友……」

我笑了，抱着在沙发上躺下来，低声说：「行～男朋友就得惯着。」心里幸福得不行。

窝在我怀里，手臂抬起揽住我的脖子，脸颊蹭了蹭我的脖颈，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皮肤上，像只黏人的小动物。

突然，停下来，声音细细地问：「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喜欢我啊？」

说着，抬起头看我，眼睛亮亮的，跟我靠得那么近，近得我能看清你睫毛上的弧度。

象是被这距离吓了一跳，又把头埋回去，小声说：「嗯……你之前……也都是用昨天那种……想法在看我吗……？」

问完，耳根红得像烧起来，连脖子都染上粉色，像自己问了什么不得了的问题。

我低头看着这害羞的样子，心里一阵发软，笑了一下，手指轻轻揉着的头发，低声说：「什么时候开始？大概从你第一次摔倒我扶你起来那天吧。那时候哭得乱七八糟，还抓着我的袖子不放，我就觉得，这小丫头，得护着。」

听了，哼了一声，小声说：「那时候才几岁啊……你也太早熟了。」

我笑了，低声说：「早熟什么，就是那时候觉得可爱，后来越长大越觉得放不下来。」

埋在我胸口，声音闷闷地问：「那……昨天那种想法呢？」

我愣了一下，然后低笑出声，手滑到腰上捏了捏，低声说：「昨天那种想法？老实说，这些年看着笑着跟别人聊天，我就想过把你抢过来，压桌上让你喊我名字。可我忍着，怕吓着你。」

红着脸抬头瞪我，细声说：「你……！你果然坏得很！」

可那眼神没半点生气，反而闪着点好奇。

又自顾自说起来：「为什么昨天突然就……是因为店里的常客吗？他们只是客人呀，聊一下也是正常的，而且我对他们没有什么想法的，我也不觉得是在对我有什么意思……」

声音越来越小，像在解释，又像在确认什么。

我听着这一串话，低声打断：「不是因为他们。是因为。」

愣了一下，抬头看我，小声说：「我？」

我手托住的脸，低声说：「对，。那些客人只是个导火索，我忍了十几年，从学生时期到现在，看着被围着转，我早就想把抢回来。昨天不是冲动，是我终于找到理由告诉，我想要的不只是青梅竹马的这种身分。」

红着脸看我，眼神乱晃，小声说：「那……我昨天也算冲动吗？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喜欢……但我不讨厌你碰我……」说到后面，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像在问我，又像在问自己。

我笑了，低头吻了下的唇，温柔又坚定，低声说：「冲动也好，喜欢也好，不讨厌我就够了。昨天喊我名字的时候，我知道是我的了。而且不是也答应跟我在一起了吗？女·朋·友。」

红着脸缩进我怀里，小声说：「你……就会说这些……我都不知道怎么回。」

我抱紧，低声说：「不用回，在我怀里就行。那些客人没想法最好，有想法我也不让他们有机会。」

哼了一声，小声说：「霸道……那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

我低笑着，手揉着的背，低声说：「得意什么？我现在只想好好对，十几年的心思，总算有了回报。」

靠着我没接话，手指在我胸口画圈，过了一会儿，小声说：「那……以后也别忍了，我也不想你忍。」

我心里一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