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2 / 2)

想寻个倚靠罢了。倘若我没有娶你,念在少年时候的情分,我或许也会纳了她。但如今我却娶了你。既有你,我又知你最爱拈酸吃醋,我岂会再和她纠缠不清徒增烦扰?今日这般的处置,全是念在年少时候的相处情分罢了,并无别意。你且再忍忍,等她再养几天的病,能上路了,我立刻派人送她回中山国。”

小乔和他四目相接,眸光对望。

她嘟了嘟嘴,轻声道:“我才不是拈酸吃醋的人呢!”

“好,好,是为夫冤枉你了,蛮蛮最大方了。”魏劭笑,勾了下她的鼻头,“还乏不乏了?”

小乔咬了咬唇:“还乏。”

魏劭朝她凑去:“那就让为夫替你消乏。”

小乔躲开,说道:“夫君,我有一事,之前未向你提及过。因今日收到了祖母的一封信,祖母说了些去年她险些遇害的事,我便想了起来。就是不知道该不该说。”

魏劭的脸埋在了她的脖颈下,正亲吻她刚出浴的一片冰肌玉肤,立刻停了下来,抬起头:“何事?”

“去年祖母出事之前,有人曾看到苏信和那位李姓乡侯夫人在一起过。”

小乔望着魏劭,说道。

第116章

晋阳驿舍。

苏娥皇在这间雅屋之内,住了已经大半个月多了。

虽是养病,但衣、食、出、行,无一不精美。不过一个临时的住所,竟也舍的拿成卷的齐郡丝绸糊了四面墙壁。

看的驿丞咋舌不已。及至数日之前,又听闻苏氏不但与魏家沾亲,且早年似与魏劭有过一段说不清道不明的旧事,驿丞更是高看,侍奉也加倍殷勤。

得知昨日苏氏抱怨房里用的烛火昏暗,且黑烟熏着眼睛,因库里无精蜡,驿丞今日特意购了送上。

新换的精烛烛火明亮,不带瑕疵,九支齐齐插于铜枝烛台之上,点亮之后,照的房里亮若白昼。

苏娥皇沐浴后被婢女相扶而出,内里一抹朱红兜衣,肩披了件绣云气凤舞的曳地长衣,透过薄若蝉翼的衣料,隐约能见酥胸前的一抹雪痕。

她坐在了梳妆镜前,贴靠到镜面,细细地看着自己额头的那块伤痕。

伤口不深,疤痕也顺利脱去了,露出一片小指甲盖大小的粉红新肉。再过些天,想必应当就能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