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有点想哭,但是没现在想嚎啕大哭,我的眼镜布大佬没了!没了!我们的故事刚开始就发现性取向不合适了!今晚去酗酒吧,至我有始无终的凄苦暗恋!啊!嘤!”
姜南风“咖嚓”一声锁上手机屏幕:“你好像有那个大病,还酗酒呢!一块眼镜布就让你魂牵梦绕,阿姨叔叔在你小时候也没饿着你,大概万万猜不到好不容易把你拉扯大了结果你就这么被一块眼镜布骗走了!”
卫枝:“骗走去哪!我倒是想走!前面有路走吗!啊啊啊啊呜呜呜!!!”
姜南风不忍直视地看着在床上滚来滚去的一团肉,瞅准机会伸手摁住她,凑过去,居高临下地问:“所以现在还要他资料吗?你对自己有信心的话可以试试直掰弯……”
卫枝:“不要了!爬!我不做那么没素质的事!我也没那个信心他们俩看起来甚至有点甜可恶啊呜呜呜呜呜呜嘤嘤嘤嘤嘤!!”
姜南风:“………………有点甜什么鬼,你还磕上了?这就是在自家的塌房子正中央强行磕破墙和烂瓦CP的快乐吗?”
卫枝揉揉眼睛。
呜呜咽咽地说:“那个穿白色的人还有点像今天在雪道上呲我们一身雪的神经病。”
她停下来,想了想,得出一个十分地图炮的结论:“果然穿白色雪服的都不是好人。””
……
卫枝一晚上没睡好,隔天早上干脆请了假,睡到下午才没精打采地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