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颂依旧没说话,他只突然想到了自己昨夜晕倒前,明玦似乎给他喂了什么东西。
难不成就是这个?
若只是因为这药的缘故,他便未同明玦做这些事,他……依旧同之前一样。他分明是该松口气的,可竟莫名多了丝怅然。
那他身上的那些痕迹该怎么解释?
他醒来时身下还有快干涸的……衣裳被褥已都不能看了,上面虽沾了白浊,却也有大片大片的濡湿……并不像是他的。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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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尚黎便有些惊骇的发现,自己这位好友面上竟反反复复变了好几种神情。
过了好一会,才见他轻咳一声,问道:“那药会使得人身上多出些痕迹么?”
“痕迹,什么痕迹?”尚黎陡然回神,懂了他的意思,“按理来说,药是没这效果的,毕竟只是场梦,除非是情动难耐之时,自己弄出来的。”
齐颂默默地想。
他胸前那么多牙印,必定不是他自己能弄得出来的。
那就只能是明玦弄的。
他看向桌上装药的锦袋。方才尚黎查药用了一颗,里面还剩下七颗,既然制作费力,明玦必定会想法子拿回去。
说不定今晚就该来了。
到时他便可以直接问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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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玦的确是想的今晚去拿药。
他早上走得急,一时间忘了还有药没拿这事,回去草草清理了一番,便上了床蒙头大睡,醒来时已日头西斜。
不仅如此,他似乎还有些发热。
他拢着被子坐起来,在心里骂齐颂的祖宗十八代。若不是他现在嗓子干涩得不行,估计还得骂出声来。
齐颂果真是个伪君子!真小人!他晕了两三回,软话硬话都说了,让他停让他慢点,齐颂分明听见了,却当什么都不知道,继续弄他。
昨夜他被翻来覆去地操弄,身上留了不知多少的痕迹,手腕脚踝上都是,大腿上青紫一片,甚至还有两个牙印。齐颂那畜生玩意进得那么深,还射得那么多,他早上回来抠弄了好半天,才弄出来了些。
本以为睡上一觉会好一些,没想到更难受了。明玦吸了吸鼻子,晃晃自己犯晕的脑袋,想着还是得尽早把那药拿回来。毕竟那都是自己精心做的,若就这样丢了,还有些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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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怀揣着一点齐颂没看到那药的侥幸心思来到昨夜那处客栈。屋内已经收拾干净了,早上的样子倒是一点也看不见了。
明玦是偷偷潜进来的,看见屋内的那木桌的时候,差点一个没忍住,将桌子给拍成渣。
他昨夜就是被齐颂压在上面操弄,胯骨不停地撞在桌沿上,还磨得有些痛。还有那面铜镜,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镜面没了,但他依旧记忆深刻。
昨夜他就是站在这里,被齐颂箍着腰,亲眼看见自己射了出来。
齐、齐颂刚开始时分明还懵懂地想要硬来,后面怎么能想出这么多的招式把戏?他完全应付不了,虽然……虽然他后面的确是爽了,但齐颂弄得太久了,他差点没死在床上。
明玦翻了一圈,没找着药,又去问了客栈老板,得知也没有,终还是悲愤地远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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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
他又来到了栖梧山。
他平时甚少来这,却也不是没来过,早些时候同宗主一道来赴宴,就看见了正在后山带领门内弟子练剑的齐颂。
他走一回便大概可记清所有的路线,轻轻松松就找到了齐颂的住处。
从房檐上下来的时候,明玦脚底下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在地。昨夜被弄得太久,他虽抹了些药,但后面还是有些痛,胀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