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体脱水了。

逄经赋用羽绒被裹住她,将她抱到了开放式厨房的吧台上。

田烟疲惫的身体根本坐不住,身体不断往下栽,眼神黯淡憔悴,原本的玫瑰色的双颊,现在苍白得几乎看不到一丝血色。

“靠着我。”

田烟下巴搁在他的肩膀,整个人迷迷糊糊睁不开眼。

逄经赋一手搀扶着她的腰,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一瓶运动饮料。

甜水灌入她的嘴中,田烟又抱住他的胳膊,开始疯狂吞咽。

逄经赋突然将她的生命之水拿走,田烟要去夺,胳膊虚弱得跟棉花一样,软绵绵的状态,还没举到半空就落下。

她眼睁睁看着他把饮料灌入他的口中。

然后抿着唇,小指托住她的下巴,将唇移到了她的嘴上,略有粗糙的指腹蹭上她的左脸。

田烟抱住逄经赋的脖子,张开嘴,吸吮他口中的饮料,她一边喝,还要一边忍着被他的舌头侵犯,饮得有些痛苦。

逄经赋反复这么玩她,直到一瓶饮料都进了她的肚子,田烟撑得厉害,摇头说不要了。

逄经赋的手穿过羽绒被,揉上她细软的腰肢,拇指压着她饱满的侧胸抚摸,胸部被按进去一块,指甲挑逗着胸口一粒肿起的映红。

“别……我……别……呜求你。”

她的话在口中断断续续发出,间隔得根本连不起来,田烟坐在吧台,身高与他平行,对峙却明显处于下风,唇舌搅激,根本玩不过他。

玩不过。

田烟痛苦地想。逄经赋的做法不如直接将她一刀杀了来的痛快,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疼的,体力和耐力,还有下面那根恐怖的东西都不是一个人类该有的。

亲吻结束,田烟趴在他的肩头哭,脸上终于有了潮色。

“还敢玩我吗。”他问。

田烟刚想反驳什么时候玩过他了,逄经赋往她柔软的腰上掐了一把,田烟身体瞬间直了,哼咛惨叫,脑袋还没从他的肩膀上移开,就又被摁着头压了回去。

“想清楚再说话。”他冷声呵斥。

田烟只好哭着承认错误:“我不该……勾引你……”

她能想到的只有昨天在车里的那句:给你送逼。

送是送了,她命差点送没了。

逄经赋的情绪被她牵着走,她一动,他就火烧下身,她一张口说话,他就口干舌燥。

田烟没意识到这一点,可他反倒被她“玩”得有些厉害,就像现在,心脏抑制不住地狂沸不止。

田烟没能去上班,长时间分开的双腿,造成大腿肌肉拉伤,上个厕所,下面都是疼的。

逄经赋给她做了早饭后便出门了。

她吃了两口焦脆的三明治,眼皮一直往下耷拉。

上床补觉,这一补直接补到了晚上。逄经赋还以为她死了,把手指放在她的鼻子下试探气息。

看着趴在床上微张唇齿,熟睡的人,他松了口气,将挽臂搭着的大衣扔在了床上。

浴室传来的水流把她吵醒。

田烟睁开憔悴的眼,转头看向外面已经入黑的天色,然后又瞥到了床上的大衣。

逄经赋回来了。

她掀开被子,拉过床头折叠整齐的衣服穿上,慌不择路逃跑。

本想着只是睡一觉就走,没想到这一觉又把自己送入虎口,她不信大晚上逄经赋不会对她发情,再来一发,她命都要交代在这儿。

田烟抱着外套逃向客厅,急急忙忙换上鞋,摁上指纹打开了大门。

门外的岩轰与她大眼瞪小眼。

他惊讶的不是她怎么在这,而是她居然能自己从里面出来。

“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