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想让她死。

他就着高潮的余温冲刺,把她眼泪都操了出来,手背上虬结膨胀的青筋暴起,捏着田烟凹陷的臀肉疯狂拍击,阴唇扇红,白浆泄出。

直到精液射入,他动作蓦然停止。像是一切都回归于寂静,耳鸣声变成持续且一条平稳的直线。

田烟僵直了身体,扬起脑袋,清晰地感知到龟头在她体内灌精的过程。

精液直射在柔嫩的子宫壁上,酥麻的触感,卷进来一阵无法解决的瘙痒。

艳红的面颊仿佛惊涛骇浪,急促的呼吸声绵延起伏,她张着嘴,大脑一片空白。

身后男人发出沉重的鼻音,每一个音节都带着一股嘶哑和粗糙。

“浪货,我就不该让你高潮。”

本意是惩罚她,谁曾想比他还爽。

奥迪车停在距离东郊公园三公里之外的高架桥。

这座桥正在施工,天气预报暴雨预警,桥面的工人已经撤退,只留下工具和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