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用食指和中指夹住舌头往外拉。
每当这时,她就会像个荡妇一样吐出舌头,献媚讨好的眼神深情凝望着他,骚极了。
“有人说过你骚吗。”
逄经赋左手插兜,袖口旁观着她的痛苦。
田烟呜咽摇头,努力绷起声音回应,两只手抓着他的袖口,像只撒娇的猫科动物。
手指突然变了力道,又往她喉咙里狠狠插进去。
田烟差点以为他要撬开她的喉管,火辣的疼痛刺得她干呕,接着手指抽出,她捂着脖子用力咳嗽,嘴里面填满了锈铁的味道。
像是故意给她的惩罚。
逄经赋弯下腰,从地上捡起她的内裤,布料裹着他湿淋淋的两根手指,反复擦拭抽出。
“记住,随叫随到。”
他音量不高却十分清晰,听不清情绪的语气,是不容置疑地命令。
田烟缓解了咳嗽,瓷白小脸上的潮红晕染开,蔓延到耳后和脖颈,她仰起头来,卷翘的睫毛沾着晶体的泪珠。
“你不动我吗?”
“动你什么。”
田烟咬着下唇。
“你想让我操你的逼?”
田烟面色淌过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