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你杀了我。”
范寺卿不紧不慢地解开皮带,居高临下地俯瞰她,镜片下滑在高挺的鼻梁中间,眼神凌烈的光,锋芒露骨。
“这是你能离开的最后机会,至于你想不想相信,那就不是我的事了,我也没耐心去说服你。”
范寺卿从裤子口袋里取出一个巴掌大的小瓶,拧开后,往自己的嘴里倒了两粒药。
接着,他又往手心里倒了两粒,蹲下来,强行将药倒入祝若云的嘴巴。
能覆盖住她整张脸的巴掌,死死捂住她的嘴,密不透风的状态,不断施加压力,范寺卿把她的脑袋往后仰,低吼训斥:“咽下去!”
“唔唔呜呜呜!唔!”
祝若云抓着男人的手腕,脚后跟在地面反复摩擦,范寺卿摁着她的喉咙逼她吞咽。
不过两分钟,药效上来了。
祝若云面红耳赤地抓着领口往下拉扯,呼吸都成了难题,更绝望的是瘙痒的下体,不断有湿润的液体在往外吐出。
她的腿被分开,瘙痒难耐的身体靠近他之后,立刻像蛇一样缠住他。
范寺卿压着充血臌胀的性器,面颊同样绯红,额头凸起不正常的血管纹路,将比平时还要大了一圈的东西往里放进去。
刚进去,烂开的黏肉就吸吮着它往里吞,湿润泛滥的穴道挤出清脆的水声,翕张的花穴咬着不松,连进入都成了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