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烟陶醉地眯着眼问:“待会儿吃什么。”

逄经赋咬住她的耳朵。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毛孔都炸开了,原本疲倦的状态一扫而空。

“你别……”

逄经赋掐住她的腰,把她身体压在池壁上,禁锢着动弹不得。

“我先吃。”

他的手指挑开泳裤边缘,往另一个方向用力拽去,力道过大,泳衣发出撕裂的声音。

“逄经赋!”

田烟又气又恼。

逄经赋两只手都放在了水下,一个拉着她的泳裤,另一个摁住她的腰窝,找寻位置,身体贴在她的后背上摩擦起来。

田烟这才发现,这个变态从下水就没穿衣服。

“呜,这是泳池……”

“没人会看见,方圆百里没高楼。”

“我说这是泳池!”

他笑了笑,摁住她腰的手松开后,握着性器,朝里面放了进去。

“或许会是一次难忘的体验。”

软肉吮着他的性器往里缩,肉棒一寸寸地没入,泉水甚至都要随着他的进入,而灌流她的阴道里。

“呜疼,疼……疼!”

田烟双手扒着泳池边缘,低下了头,绑成马尾的发尖被水打湿,贴在纤瘦的背上,两块蝴蝶骨因为她紧张地收缩,变得更具有令人萌生起摧毁欲望的纤弱感。

逄经赋沉着腰往下压,艰难地开凿着黏在一块的阴道壁,他拽下田烟的上衣,将左胸揽入手心里揉捏,拇指和食指掐着透粉的乳头左右拧转。

另一只手则摸去她的胯间,隔着泳裤找到了阴蒂,用衣服的布料叠加刺激着拨弄。

田烟很快软了身体,趴在池壁上喘息,腿根并拢绞着他的肉棒,热水沁红了脸,被日得熟透了般,面颊香艳绮靡。

性器拔出来后再次推送,池中水波晃荡,阴道中酸酸涨涨,让田烟又痛又爽,而爽点只来源于他手指的刺激。

“呜别插……水进去了!”

逄经赋手指突然加速,田烟声音即刻哆嗦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逄经赋一口咬住她后颈的肉,吸吮着发出清脆的声音。

“进去了就再抽出来。”

充血的阴茎蛮力地往里压,快要捅开子宫,田烟用力蜷缩起了脚趾呼救:“咿啊不要不要不要!”

逄经赋往后退了出来。

“好,那就不要。”

可话音刚落,他又开始一记高过一记顶弄。没再对着子宫施虐,腰部拍打的浪花前涌后翻,撞击中把她的身体摁压在池壁上疯狂猛入。

只是这样,田烟就已经感到崩溃了。可更绝望的,是逄经赋还咬着她的脖子不松。

他的双手摁在池壁边缘,把她圈在怀中,胯下节奏片刻不停,嘴不饶人,把那块娇嫩的皮肉给吃肿。

田烟哭着仰起头,若不是身边的浪花太过声势浩大,根本看不出她在水下被糟践的状态。

“松开,松开!你是狗……呜你属狗的吗!”

“我不是吗?”

逄经赋笑声诡异,说完后,又歪过头叼起另一块咬住。

捅到顶处,身体也被迫向上撞,田烟踮起了脚尖。

她每往前一寸,身后的男人就会用力顶上来,那根粗实的肉棒把她堵得退无可退,到最后她只能踮着脚尖站,被咬着脖子,根本低不下头。

落日的余晖折射进她眼角的泪光,扑红满面的脸颊,仿佛是被滋养成熟的果子。

浪花翻涌的温泉水,从这边涌到了另一边的大海里。

速度过快的抽插让田烟意识到了什么,她呜咽着说:“你不是狗,我不说你狗了,别咬我了,啊!”

逄经赋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