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却发现院子外面还站了个岩轰,停在车门前没动身,看样子没打算进来。

鹅羣二肆泗11Cur拽着田烟走去,狗兴奋地抬起爪子,扒着他叫唤。

岩轰背靠着车门,接住扑怀的它,揉了揉毛茸茸的脑袋,笑起来的时候,可以很清晰地看到他眼尾和额头的疤痕,随着簇起的褶子越发明显。

“你伤都好了吗。”田烟询问。

当初岩轰被救回来的时候,直接转进了重症监护室,田烟听闻他被打得有多惨,不敢相信那居然是谭孙巡的做法。

“嗯,差不多了,除了留点疤,没什么大碍。”

他说话客客气气,一点毛头小子的味道都没了。长时间跟在傅赫青身边,也学会了他的作派,谨慎稳重,不露锋芒。

岩轰也顺便问了她:“你肩膀没落下什么毛病吧。”

“小伤,好着呢。”

“嗯。”

两人陷入古怪的沉默。

他们之间本身也没什么话题可聊,要是在从前,田烟兴许会逗一逗这个愣头愣脑的少年,但现在有一种孩子大了,该避嫌了的感觉。

田烟准备带Cur沿着路边走走,刚走出没两步的时候,岩轰喊住了她。他问了一个问题,让她不得不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