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扣下扳机,她甚至能超额完成任务,当然,她自己也没命活。

“呵。”逄经赋取下嘴里未点燃的香烟,幽幽冷笑:“真有意思,被一个女人用枪指着,这倒是第一次。”

“我再说一次把枪放下!”傅赫青脸红涨筋地怒吼。

“我不想死……”泪水逐渐聚集眼眶,她摇头,涟漪在眼中荡漾:“只要你答应我不让我死,我就把枪放下,不然我现在就开枪!”

傅赫青一时拿不定主意,见逄经赋也没有给他任何手势。

澜,生 “我看起来像说话算话的人吗?”逄经赋侧仰着头询问,他挑着眉,悠闲得仿佛被枪口指着的人不是他。

“像,像。”田烟用力点头。

他转过头去,笑得肩膀打颤,用夹烟的手捂住半张脸,似是忍俊不禁。

逄经赋放下二郎腿起身,将烟扔在了桌子,他越过脚下的尸体,踩着地板上的血朝她逼近。

田烟慢慢把枪举高,满眼惊悚:“你别过来,别过来!”

“我不杀你,我跟你保证。”

逄经赋举起双手,眼睛眯着戏谑的光芒,他的笑容不张扬,隽雅斯文。

田烟像是松了口气,逄经赋握住了消音器的枪杆,将枪从她手中夺走。

傅赫青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岩轰两人刚把枪放下,就听到一击清脆的巴掌声,他们一脸错愕地看着女人捂着脸,往地上倒去。

响亮的耳光抽得她皮肉阵阵刺痛,钻心地烧灼,连带着一半的脸都没了知觉。

田烟侧身蜷缩在地,捂着被打的左脸,另一只手攥成拳头,压在胸口,疼得脚趾蜷缩。

逄经赋握着枪,踹向她受伤的腹部,阴鸷的嗓音仿佛从地狱传出。

“敢拿枪指老子,老子不弄死你,老子玩死你!”

他拽着田烟的胳膊往卧室里拖,逄经赋命令着身后的两人:“找人过来把房子弄干净!”

“好的老大。”傅赫青应下。

逄经赋脱掉鞋子,赤脚走进卧室,将房门甩上。

岩轰拽着傅赫青的胳膊低声询问:“老板不会真把她玩死吧?”

傅赫青斜蔑他:“不问不看不听,规矩都忘了?”

卧室里传来女人声嘶力竭的尖叫,岩轰摊手:“这也不是我想听的啊。”

逄经赋扒掉了田烟的裤子,他把弹夹取出,捏着枪柄,将消声器旋转着送进她的逼中。

田烟疼得哀吼,逄经赋跪在床上,膝盖压着她的一条腿,将她双腿分开,他眉眼染上笑意。

指骨紧绷得用力过度,青筋沿着手臂暴起,似乎想把她整个胯下都穿透了。

冰冷的硬物擦过稚嫩的穴肉,难以言喻的痛感犹如千万只蚂蚁啃噬,每进一分,两壁的骨肉都会被用力擦开,破皮的薄肉和骨块被抵到,有种要将她分成两半的冲动。

逄经赋毫无人性,他掐着她的后脖颈逼她低头:“好好看看你的逼是怎么被这把枪给插的!”

逼口中陷进去的黑色枪杆,将阴唇也捅进去,笔直的硬物卡在那不上不下,干燥的穴道只要他猛地用力顶,就会逼得她嚎啕大哭。

枪杆往外抽出,原本的白肉充血变肿,咬合在冷器上面,黑与粉的交织颜色醒目,视觉冲击的效果,带给男人凌辱的兴奋,绮靡又淫荡逼穴把他都看硬了。

枪杆与逼肉的活塞运动,把肥软的阴唇反复捅进去拉出来,她的阴道被迫变形成枪杆的形状。

田烟拼命抓着床褥,声音似哭似喘,慌张急促地喘息,疼痛应接不暇贯穿着她,逄经赋恨不得将她的脖子往下压断,脸朝着胯下怼。

“求求你……求求你啊……”

“求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