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开始抡拳。
朱双翁在一旁和追捕逄经赋的司法警察交谈,从谭孙巡揍岩轰开始,他们就默契地一直没有阻拦,安静地看着这一幕。
直到他快把人打死,朱双翁才走过去,握住了谭孙巡即将抡下去的拳头。
“行了。”
地上的人脸上血肉模糊,张嘴急促地喘着呼吸,似乎吸完了这口就没下一口。
“他问不出什么话了,你待会儿要是把他打死了还怎么问。”
谭孙巡红着眼,怒极到头的悲哀,让他含在眼眶里的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田烟……田烟是不是回不来了,她是不是不回来了,那我……那我就算把他打死,那也是给她报仇了!”
朱双翁将谭孙巡的一只手臂绕过脖子,搭在肩膀上,扶着他走去审问室外的走廊上。
司法警察征用了法国当地的警察局,外面来来往往都是异国面孔,谭孙巡坐在椅子上失控地捂着脸哭,朱双翁拍着他的肩安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谭孙旭几乎哭得直不起腰,他口齿不清,哽咽着问:“田烟是不是,再也不回来了,她是不是,一辈子都要待在逄经赋身边了,是不是……”
朱双翁沉默了良久,放空地看着走廊上来往的人,声音变得沙哑:
“她发的短信上,是这么说的。”
谭孙巡狼狈地抹干净脸上的鼻涕眼泪。
“你再给我看看,我不信,她不是这样的人,她绝对不会放弃她想要的自由,田烟辛苦了这么长时间等的就是退休,她怎么可能会留在他身边。”
“行了,看了也没用。”
“你再给我看看啊!我不信,我不信!”
芋:圆独家“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