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田烟,对不起……”

欲圆更田烟拿着酒精的手停顿在半空。

逄经赋一贯冰冷倨傲的嗓音,此时变得哽咽,他为Cur处理伤口,洁癖的他满手染着污秽的鲜血,不停和田烟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

“为什么。”田烟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要给我道歉。”

而一旁的刘横溢明白了,他听到门外的车声,站起身,对田烟说。

“田小姐,这只狗是你的,你忘记了吗。”

曹农来了,背着药箱慌忙跑进来:“赋哥,我来我来我来!”

逄经赋似乎找不到可以弥补的办法了,他不敢停下手,好像一旦这么做,它就会彻底死去。

“得先取子弹,您别弄了。”

曹农不敢上手阻拦他,直到田烟握住了他的手腕。

田烟强硬抽走了他手里的绷带:“你身上也有伤,别动了。”

逄经赋跪在原地,汹涌情绪冲到他的咽喉处,泛红的眼眶聚集着泪,不断掉在面前的地板,他表情悲凉,嘶哑的喊声几乎是用尽了全力。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田烟。”

这只狗作为逄经赋的精神支撑,某种程度上他已经将它当成田烟的分身了,从正式接手饲养它开始,逄经赋就一直期待着,田烟能看到他把它养得如此娇好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