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肿的菱唇上黏满精液,被糟践后的脸满是痴情媚意,她生来就适合挨操,顶着这张脸,就算是个阳痿的男人也能射上两发。
“咽下去!”逄经赋放松手上的力道,眯着眼警告:“别逼我全都捅进去。”
他松开手,田烟闭紧嘴巴,鼓着腮帮子,分次往下咽。
咕咚。咕咚。
膻味苦涩的精液流进食管,她一边流着泪一边吃,屈辱皱紧的秀眉饱含着委屈。
“好吃吗。”
逄经赋勾着她嘴角流出的精液,往她嘴里塞,询问她味道如何。
田烟哽咽点头,想起教授说过的话,要尊重着一个拥有潜在的暴力倾向的男人,面对逄经赋的办法,就是无条件地顺从他。
“那以后别吃饭了,我的精液就是你每天的食物,只要你饿了就含住它。好不好?”
逄经赋挑眉,一脸认真地等待着她的答复。
芋々圆埂噺田烟呜咽点头。
“说话!”他怒吼,脸色骤然大变,似乎刚才的耐性都是装出来的。
“好…好……呜……”
第000章0.掐脖质问
田烟被压着反复爆肏了五轮。
每一次到临近的高潮点逄经赋都会无情抽出,操控着她的身体、精神,逐渐变得崩溃,她像个不知廉耻的骚货,不停求着他给予她快感。
逄经赋用这种办法折磨田烟,的确成功了。
彻夜不眠的性爱里,唯有他自己爽了,浑身空虚瘙痒的田烟,使出浑身解数也未能得到他的青睐,她嗓子叫得嘶哑,因为吃了不少精液,嘴巴里散发着一股膻味。
这种恶心又难受的味道让她精神更受重创。
大概是太过劳累的原因,田烟睡了最沉的一觉,将这些天的疲惫全部都解放了出来。
午日的阳光暖洋洋地照进卧室,墨绿色的天鹅绒窗帘半掩着,一束光线打在床上。
床边放着一盆芭蕉树绿植,与木质家具的暖色调相互映衬,床头柜摆放着几本德语书和一个古典的台灯。
铃兰花形状的灯罩往下弯曲着,像一朵低垂着盛开的花,底座是精致的铜制材料,充满了艺术感。
这是逄经赋的卧室,当田烟看到后只觉得不可思议,曾经他的房子里全都是黑色布局,沉闷得令人感到寒冷,如今这间房里除了床上用品是黑色的颜色之外,房间看不到一丝压抑。
很显然,这里有在用心布置,干净程度和他的洁癖无异。
紧缚在田烟腰上的手臂,力量大得令她窒息,哪怕在睡梦中,逄经赋也在无意识地发力,甚至能感受到肌肉隆起的坚硬。
身后宽阔的胸膛紧靠着她的后背,贴得一丝缝隙都没有,他胸膛处微微起伏着,薄唇和高鼻紧挨着她颈部的发丝,每一次的呼吸田烟都能清楚地感知到。
禁锢的怀抱,是充满掠夺性质的支配欲。
田烟腰都快要被勒断了,她尝试往前挪动身体,只是一瞬间,身后的人猛地醒来,过于大的动作吓到了她,逄经赋竟直接掐住她的脖子,将她用力摁在枕头上,高大的身躯也随之欺压而来。
他的速度太快,田烟甚至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被压在了身下窒息,表情痛苦扒着他的手指,抬着脖子,试图奢求到一丝呼吸。
逄经赋瞪大了眼眶,呼吸声让他的胸膛疯狂起伏变换,在回过神来后,看到田烟的脸,他的脸色肉眼可见变得亢奋,然后又是恼怒。
“又要跑吗?又要跑吗啊!老子才刚把你抓回来,你他妈又要离开老子!我对你来说就是个用完就丢的东西?我成全了你的退休生活,可你留给我什么了!田烟!”
“老子找了你两年六个月,我都不敢想你是不是死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