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少白金丝边眼镜后的眸子半眯着,一双锐利的眼睛没有丝毫感情。
“简律师昨天晚上敢说没有插得很爽吗?”
她坐在桌子上,解开了自己的外套。里面只穿着单薄的吊带裙。
裸露在衣服下的肌肤如同凝脂一般,手臂上还有不少淤青的痕迹。
简少白记得这些痕迹都是昨夜他弄上去的,她的皮肤很薄,弄一点印记很久都不会消散。
“一个可以随便用的工具而已。更何况……”
简少白靠在椅背上,眼底带着不屑与厌恶,“还是一个被人用烂用旧的。”
她已经拿了支票,又过来找他做什么?
夏知欢知道简少白说话难听,以前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他装得很好。
从来没有在她面前说过一句重话,可后来当他的目的达成,他恨不得把天底下最污秽肮脏的词都用在她身上。
夏知欢毫不在意的捋了捋头发,露出额头上还在渗血的口子。
她笑着从手包里拿出一根烟点燃,抽了一口烟后笑道:“简律师这就说错了,我可是会所的头牌。用旧是真的,用烂可未必吧。昨天晚上你射了那么多,当真不爽吗?还是说简律师其实不行,操一个破烂货都能把自己操射?”
简少白看到夏知欢脸上的笑容,只觉得胸口没来由地升上来一股怒气。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夏知欢,即便他用最恶毒的话来讽刺她,她不止没有丝毫伤心难受,反而还能借着他的话打趣。
但转念又想着她这些年在欢场上估计听过比这更难听几十倍的话,他又觉得越发不舒服了。
“怎么简律师没有话说了?你们律师不是嘴皮子功夫最好吗?
夏知欢笑着摁熄了烟头,看到简少白如同吃了苍蝇一样的表情,她就觉得高兴。
这种把自己贬低到极点来讽刺别人的方法,恶心自己也恶心别人。
“一分钟时间到了,你可以滚了。”
简少白的脸色阴沉可怕,下场的眼眸里带着几分怒意。
他扯了扯衣领,这些年来他成为律师之后,几乎没有在外人面前暴露过自己真正的情绪。
可再见到夏知欢后,他三番两次地被挑起怒火。这个女人竟跟有毒似的。
“简律师这么着急赶人走做什么?”夏知欢从办公桌上滑下,数量地坐到他的大腿上。
“我人都来了,简律师不插一顿,这多不划算?”
夏知欢的手指沿着他的胸口缓缓往下,从他的小腹,最后再到双腿间。
隔着西裤抚摸着他双腿间沉睡的性器。
“简律师,看在昨天晚上你给了那么多钱的份上,今天这次不收你钱。”
两个人做过太多次了,就算中间隔了那么多年没见面,但夏知欢还是知道怎么轻易地撩拨起简少白的欲望。
“下面痒了就去找别的男人插,在我没有发火之前立刻滚开!”
简少白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
他发现自己在面对夏知欢的时候越发没有耐心,越发地不能容忍她犯贱的模样。
明明是他亲手将她变成现在这样子,可是故意当着他的面犯贱,总是像是在无形的控诉。
控诉他的狠厉,控诉他的不近人情。
可他从未爱过她,又怎么可能会在乎她现在变成什么样?
“简律师,这么大声做什么?难不成想让你的助理进来看看你插妓女的样子吗?”
夏知欢笑着低下头吻他的喉结,一手抚摸着他身下沉睡的肉棒,一手解开他衬衣的纽扣。
简少白原本想要将她拉开,可不知道为什么终究还是没能下得去手。
只能看着夏知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