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子底下连颤数下,阴道剧烈痉挛,汩出了大股的淫汁。

薛野也低低地叹息了一声。被收缩的穴腔夹得腰眼发麻。龟头深陷在柔嫩的子宫里,如被一张小嘴不停嘬咬,热辣的快感烘然而上,烧得他仅存的理智都要湮灭了。

而偏偏他身下的人还在作无谓的挣扎,低泣着推拒:“啊、啊,好酸…不行了唔…!出去……”

与此同时,穴也夹得更厉害了。薛野短时间内出了一身的汗,敛着眉闷闷地喘息,下意识地按紧了挣扎的猎物,全凭着本能的怜惜,才没有立刻粗暴地抽插,忍耐道:

“齐鸣轩,放松点。”

齐鸣轩崩溃:“我他妈放松不了…哈啊…!!”

话没说完又是一声颤抖的呻吟,腰肢无所适从地左右摇摆,看起来却像是在无意识地迎合讨好着那根入侵的凶器。薛野眉心跳了跳,终于再也隐忍不住,双手牢牢掐住那把勾人的腰,克制着缓缓挺动,阴茎抽出些许,又一寸寸顶入。

“唔唔!…”齐鸣轩被狂猛的快感逼得眼眶都在发热,一时片刻的,话是一句都说不出来了,半张脸又埋进枕头里,咬着牙狼狈地大口喘气,视野一阵一阵的模糊。

好可怕,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让一个男人进到自己那么深的地方。仿佛整个人都被打开了,赤裸湿漉地向对方袒露出所有。

意识在迅速地变得混乱,浑浑噩噩间,竟有一种荒谬的错觉,好像五感六觉都消失了,激烈的心跳声都渐渐遥远。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到了下体,只能鲜明地感受到那根阴茎的硬和热,勃勃狰狞地插在的身体里,很深很深,阴唇被捅得外翻,紧贴着沉甸甸的阴囊,宣告着他被彻底占有的事实。

他莫名惊慌,有种干呕的欲望,本能地又挣扎起来:“等、等一下…呃嗯…!小野,停,啊……”

薛野用力按住他,手臂上泛起青色的筋,蹙眉道:“又乱动什么?”

齐鸣轩动不了,却还是不停扭过头,口中哀求似的叫:“不行,小野,我……我想看着你。”

嗓音含混不清,薛野花了些时间才听清楚,旋即一怔,瞳孔倏地微微震颤,沉默一会儿,竟当真停了下来,抽出性器,把他翻过来。

看到薛野的脸,那种胃里翻腾的不适感又淡下去了。齐鸣轩如释重负,见他不动,以为自己把人惹着了,勉力抬起软绵绵的手臂去搂他的脖子,小声说:

“好了,小野,你、嗯,进来吧。”

薛野盯着他,片刻后,捏着他下巴狠狠吻了过去。

齐鸣轩惊讶地睁大眼睛,没等他反应过来,薛野已经结束了这个短促的吻,分开他的腿,重新将阴茎埋进了那湿热之地。

坚硬的伞冠轻轻剐蹭在敏感的嫩肉上,带起一阵阵难耐的酥痒酸胀。生嫩的子宫内壁经不起碰,皱缩着不断分泌出温热的汁液。齐鸣轩仰着头低哑地喘叫,很快又被吞没在快感的浪潮中。

他身不由己地随着薛野的节奏摇晃,手也越来越无力,只能在性交的间隙挤出最后的力气,抱着薛野求饶说:“好累……你快点射好不好?”

薛野说,好。

最后薛野射在了他的体内。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地冲刷进肉壁的缝隙里,仿佛一个彻底的标记。

他们只做了一次,但这一次就让齐鸣轩累得够呛。他心里还担心薛野有没有消气,可他昨晚原本就没睡好,加上一天的舟车劳顿,实在是熬不住。洗完澡,薛野照例已经把床被换好,暴晒过的被子干燥柔软,包裹着洁净的肌肤,很舒服。他躺下去,没多久就困得上下眼皮打架,眼前冒出重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