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那天晚上他的性器蹭到某个软滑的地方时,齐鸣轩总会抖得格外厉害,要哭不哭地吸着气,攥着他的衣摆求他轻一点。
原来是这里。
齐鸣轩不用低头看,也能感受到他极具侵略性的视线,是炙热的,强硬的,仿佛只是被他这么看着,女穴就要被奸透了。他受不了,直接捉着薛野的手一把按在自己的腿心。
薛野的手心猝不及防触到那团潮热的软肉,整条手臂都一震,表情微微空白的,竟想要抽回手。
齐鸣轩按紧了不放,威胁说:“你要是现在反悔,我会……唔!”
他受惊地吸了一口气,因为他的阴蒂被薛野突然捏住了,那敏感的骚豆子一接触到男生火热的指腹就不争气地瑟缩着释放酸涩的快感,他双腿一夹,强装出来的凶恶语气一下软了:“你轻点嘛。”
就是这样的口吻……薛野充耳不闻,手仍然挤在他的腿缝间粗鲁蹂躏那朵湿软的肉花,抚弄勃发的阴蒂,审视着他渐渐迷离的双眼,俯低身问:“会怎样?”
他下手不知轻重,齐鸣轩的阴穴都被他揉麻了,再冷不丁嗅到他身上的清爽气息,如同被注入一剂催情的春药,小腹一阵难忍的闷胀,身体深处漫涌出温热的液体。
他一时气都喘不匀了,还断断续续地放狠话:
“会生气,然后、嗯……强奸你。”
……他真的什么话都说得出口。十六岁的薛野在这方面尚且远远不是他的对手,不得不低头用吻堵住他的嘴,手上力气加重,把肉珠搓得发热红肿,一捏就颤跳着流水。
齐鸣轩人也在颤抖,阴蒂被揉得好酸,麻酥酥的电流凝聚在上头,肿胀得快要爆发。他张着嘴被亲得呜呜嗯嗯,合不拢的嘴角坠下亮晶晶的唾液,脚掌躁动地踩着床单踢蹭,逼口渗出透明的淫液,将阴户湿得一塌糊涂。
少年的身体青涩得不堪玩弄,光是这样被薛野一边深吻一边揉穴,他几乎就要潮吹了。
直到大腿不经意地擦过薛野的裤子,他才如梦方醒,拼命忍受着身下越来越汹涌的快感,手指拽着薛野卫裤上的带子,在亲吻的间隙颤栗着说:
“你、嗯,你怎么不脱?你也脱。”
拉扯间床被晃出嘎吱一声响,两个人都是一惊,但外面并无多余的动静传来,齐鸣轩又淡定了,继续对付薛野的裤子,催促:“你快脱。”
他视野受限,完全是在瞎摸。薛野胯下被他不知是有意无意地揉了几把,勃起的阴茎更硬了,眼瞳里几乎要燃起火光,一把将他拦腰抱起,几步抱到书桌前放下。
齐鸣轩双脚突然沾地,腿软得站不住,他手一松就黏黏糊糊地往他怀里栽,赤裸的肌肤大面积相贴,薛野被他蹭得邪火噌噌涨,抬手就在他屁股上掴了一掌。
“自己站好。”
丰腴的臀肉软颤颤荡起微波,其实不痛,但齐鸣轩还是紧张地抓住了他的手:“怎么还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