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又一次看向了齐鸣轩。
齐鸣轩心虚地咔咔咬包子,没敢和他对上眼神,被他视线扫过的皮肤却隐隐发烫,仿佛那种挥之不去的燥热始终残留在身体里,只待一点火星,便能立刻烧起来。
他又悄悄换了一个跷二郎腿的姿势。
下体有点难以启齿的灼痛,好像那根滚烫的东西还插在他腿间磨他。他清楚地记得薛野在他身上粗暴发泄的全过程,记得男孩子怎样从后面搂着他,炙热的掌心在他的皮肤上游移,他怎样被顶得不断踮起脚尖,几次魂不附体地把腿张开,而薛野又是怎样低喘着,在他耳边冷漠地下令:
“夹紧。”
没有真的插进去,但私密的部位已经被尽数玩了个遍,连女穴都被狠狠磨了几下。最后他腿软地射在薛野的手心,薛野射在了他的内裤里。
他知道薛野当时不清醒,醒来未必会记得,但是他愿意。
现在看来,还是记得一部分的。
倒不是他故意想看薛野坐立不安的样子,实在是找不到机会说。
今天周六,他薛叔和曲姨都休息在家。曲茹清以为他俩赖床是因为昨天喝了酒,已经念叨他们一早上了,八点把他们叫起来后就禁止他们再回卧室,勒令他俩就在客厅学习。
家长的眼皮底下,他哪还敢说什么,他可没忘了,他们这会儿才十六岁。
早恋加同性恋,一听就是要被棒打鸳鸯的节奏。
待会还是得想个法子把小野约出去,他心想,快速解决掉早餐,露出一个笑脸道:“我吃完啦,薛叔和曲姨慢吃。”
薛野闻言,也跟着放下勺子,曲茹清道:“你也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