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并没有什么用。

他的后穴被按摩棒干开,脆弱的肠壁绞紧玩具收缩流水,源源不断的快感如电流扩散,令他每一处肌肤都敏感到了极点。他预感自己今晚必然会被薛野玩坏,起先还闭着眼屏息任薛野把自己一点点按在那可怖的巨物上,但不一会便被那种让人喘不过气的撑涨感逼得睁开了眼睛,撑着薛野的肩膀胆战心惊地低头看。

他看到自己狼藉一片的下体,湿哒哒的肉逼被肏得充血深红,还在发着抖就又让滚烫的鸡巴无情插入,肥软的阴唇被撑得外翻,紧紧贴在赤红的粗茎上。更色情的是,随着薛野的阴茎慢慢楔入他的湿逼,还不停有乳白的精液混着淫水被挤出,顺着腿根滴答往下淌,将薛野的耻毛湿得一塌糊涂。

但齐鸣轩根本就顾不得为这淫荡的画面羞耻。

他的女穴本来就生得小,在肠道被塞得满满当当的情况下,阴道似乎被挤得更加狭小。此时薛野入得越慢,居然让那种被侵犯的感觉变得愈发难以承受。他几乎觉得自己要被顶穿了,过度的摩擦早已让肉壁酸肿不堪,此刻再被伞冠缓重地碾过,登时就被刺激得疯狂皱缩,又痛又爽的强烈酥麻让他简直想尖叫,开口却是一串淫浪的呻吟。

终于在薛野进到一半时,那种超出负荷的快感彻底将他湮灭,他蓦地绷直脚尖,腰和屁股连颤数下,又射了。

稀白的精液尽数溅到薛野小腹上,他射得脑子都空了,意识化作一片灼烧的混沌,两条腿软得像面条,茫茫然之中竟有种踩空下坠的滑稽错觉。

他又哭起来,一边啜泣一边很没安全感地往薛野身上贴,模糊间听到薛野似乎是短促地笑了一声,然后他如愿以偿地被搂紧,与此同时腿也被掰得更开,他虚弱地摇着头,喉咙里发出不明的泣音,却因为浑身脱力而根本无法躲避,只能被抓着屁股摆出门户大开的姿势,用湿淋淋的肉穴一寸寸吞吃狰狞的性具。

“嗯……呜……”齐鸣轩浑浑噩噩地感受着自己的阴道被慢慢插满,粗胀滚热的阴茎强势侵占着体内所剩无几的空间,把逼口撑出浑圆的形状。排斥和享受两相交织,像要把他劈成两半。他趴在薛野肩头抓狂呻吟,汗从眉峰滑下,“小、小野……”

声音一出口就被按摩棒震得粉碎,这种纯然机械的震动,哪怕是最低档也够他受的了。他走投无路地去咬薛野的脖子,唇齿印在白皙的肌肤上,却只留下一点晶亮的水迹。薛野无动于衷地握着他汗湿的腰开始抽送,粗壮的茎身在他食髓知味的阴道里进出,不断把软绵的骚点摩擦出灭顶的爽意,直到他僵挺着腰又高潮了一次,才哑着嗓子温柔又残忍地告诉他:

“已经很慢了。”

薛野没有骗他,这次确实动得相当克制,他甚至没有全部插进去,但这丝毫没有安慰到齐鸣轩。薛野动得再慢有什么用,按摩棒可是一直没停过。他被这一前一后截然不同的撞击折磨得欲仙欲死,骚心都要被干坏了,原本紧涩的肠道变得无比水润,酸软无力含不住振动的玩具,竟让它滑出了半截。

他并没有察觉到这个,只隐约觉得呼吸顺畅了些。还是薛野好心地提醒他:“小狗,怎么这个也夹不住?”

他流着眼泪抽噎:“那我就是夹不住啊。”

薛野又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他没听清,干脆闭着眼睛自暴自弃:“那你、你艹死我好了。”

薛野差点笑出声,他又胡乱亲他,黏黏糊糊地哀求:“不要那个了好不好?主人,主人,求求你。”

他眼圈都哭得红通通的,好可怜。与此同时汗津津的手却不安分地去摸薛野的性器根部,薛野腰腹紧绷,额角落下汗,也懒得再去管快要滑脱的按摩棒,下身失控地重重一顶,整根都进去了。

“啊……!”齐鸣轩陡然被肏进身体最深处,眼前几乎有一道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