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漫不经心道:“真想被我爸妈听到?”

“不是,我……”

话音戛然而止,他忽然“”咬紧了唇重重喘息,浑身颤栗地感受到逼口传来并不陌生的强烈挤压感,粗胀的性物不由分说地挤开他两片滴答淌水的阴唇,顶进了他紧热的穴腔里。

薛野同样也在喘,隐忍又快意,一手及时勒住他的腰防止他滑下去,热杵似的性器还在一寸寸地往里凿,看他在自己怀里难以自控地呜咽,眸色仿佛都变得更深,声音低哑:

“还是,以为我会放过你?”

他天生一副冷感的眉眼,沾染了欲望就愈发显得强势冷郁,眉骨锋利,瞳孔漆黑幽深,这样垂着眼睫居高临下地看人时,尤其有压迫感。齐鸣轩和他对视两秒,心头倏地滚过一阵疯狂的悸动,仿佛灵魂都酥了,不自觉地抓紧他的手,小声叫:

“老公……”

薛野紧盯着他,低低“嗯”一声,对他侧过脸,他心领神会地挨过去,脸热心跳地乖乖张开嘴,任那炙热的舌尖舔进他口腔。

潜意识里他知道自己是有点不正常的,他好像就是喜欢薛野在床上对他凶一点,支配他,或者命令他,用性器拍他的脸。每次薛野表现出冷漠专制的一面,总会让他心动得格外厉害。

但他难以启齿,只在亲吻的间隙红着脸去摸两人的交合处,指尖在滑腻的茎身上轻轻画圈,吐着热气喃喃:“老公全部进来好不好?”

薛野如他所愿。

他们在薄暗的灯光中沉默地做爱。

怕惊扰到一个屋檐下憩息的家人,所有的动静都必须刻意收敛。齐鸣轩趴在墙上,脸埋在手臂里,塌着腰撅着臀,被薛野从后面干进来。平心而论,那动作并不如何激烈,但入得极深,每次都是整根进入,坚硬的伞冠碾过酸软的媚肉,摩擦出无尽的酸麻电流。敏感的阴道内壁被刺激得阵阵痉挛,快感如连绵的海浪席卷全身,齐鸣轩的大腿都在细细发着抖,偏偏不敢动,更不敢叫,只能咬着牙艰难地喘息,不多时,就生生憋得红了眼眶。

显然,被这温吞压抑的性事折磨着的人不只他一个。齐鸣轩神思不属中也能感到薛野横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收得越来越紧,到后来简直是在勒着他的腰发狠地顶。他快喘不过气了,不由得就挣扎了一下,模糊喃喃:

“小野…唔……”

身体才一动,立刻又被更用力地搂紧,那怒涨的肉刃也理所当然嵌得更深,他猝不及防被顶得哑着嗓子叫了一声,失神地开口:“嗯…!手、手松一点小野……”

薛野如梦初醒,动作停下了,性器仍埋在他体内,在他耳后低低地喘,呼吸又粗又重,喷洒在他的后颈上带着惊人的热意。齐鸣轩觉得痒,缩了一下脖子,过后又忍不住喘息着笑起来,低声说:

“我们这样、嗯……好像偷情啊。”

偷情?

薛野手掌下移,扣着他的胯令他更紧密地贴向自己。被操开的嫩逼又湿又紧,软腻得要命,热乎乎地含着充血的鸡巴,简直是对意志的严酷考验。薛野呼吸不稳,难耐地缓缓摆腰,感受着性器被火热肉壁含吮挤夹的销魂快感,一面心不在焉地纠正他:

“我们已经见过家长了。”

“我就是打个比方,啊嗯…轻、轻一点……”

喁喁的絮语断了,他们又吻在了一起。唇密不可分地胶黏着,舌头湿漉漉地纠缠着彼此,仿佛另一场潮湿的交媾。

原始的快感在身体里激荡,到后半程齐鸣轩已爽得没了力气,半边身体都麻了,撑着墙也没出息地直往下滑。薛野随手扯过羽绒服垫在地上,放任他跪下去。他连跪都跪不稳,可偏偏埋在他体内的阴茎还是那么精神,又硬又烫,龟头抵着敏感带反复碾压,操出菇滋菇滋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