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薛野又硬得格外厉害,若是就这么插进去,薛野很难保证不会把他弄伤。

薛野啧了一声,神情里难得流露出些许挫败,靠着变换呼吸频率勉强压下冲脑的情欲,逼着自己松开他。

结果齐鸣轩又来抱他,怕他跑了似的紧紧挨着他:“别走。”

薛野才恢复的一点清明几乎立刻又要融化在他暖热的体温里,喉结攒动着,眼瞳被欲火灼得黑亮,惩罚地在他肥熟的阴蒂上拧了一把:

“太紧了,我帮你再舔湿一点,”

齐鸣轩微微动摇,但随即就摇摇头,小声说:“不要舔。”

他仰头靠在墙上,手从薛野的腰上滑下去,张着腿,羞耻地掰开两片湿滑的阴唇,闭着眼喃喃叫他的名字,简直是啜泣似的说:

“可以插的,老公快进来。”

那红润的逼口就这么袒露在他的眼中,薛野呼吸陡然粗重,脑子里那根岌岌可危的弦彻底绷断。

“好。”他点点头,把手指上的淫液粗鲁抹到齐鸣轩脸上,掐着他的脸居高临下道,“一会儿记得别哭。”

粗红的性具蛮横地挤进他两腿间,剐磨在湿意汹涌的肉户上,烫得齐鸣轩一激灵,双腿也一下夹紧。薛野干脆把他一条腿架起来,握着大龟头埋进那条湿热的肉缝,又狠又重地磨他娇嫩的骚肉。那么粗的东西,又硬又烫,两片阴唇被摩擦得起火,肿硬的骚豆颤巍巍地冒着头,一被顶到就会释放出一波电流,游走四肢百骸,爽得他神魂颠倒,无意识地哼哼出声,阴茎没被触碰就硬得流水。

薛野便在他开始意乱情迷的时候,将性器一寸寸凿进了他淌水的逼口里。

“呃……”他猛地抓住了薛野的手臂,像一条被剖开肚子的鱼,柔嫩的内壁应激地绞紧,层层媚肉推挤而上,徒劳地试图阻挠异物的入侵,但却无济于事。那灼烫的阴茎依旧在往深处开拓,身体内部被一点点撑开的感觉强烈得可怕,一股热气混合着痛楚窜过脊背,直冲颅顶,齐鸣轩几乎喘不过气,脸上不自觉流露出脆弱的表情,哽着声,“小野……”

薛野黑沉的眼注视着他,闻言略略低头,怜惜似的吻他湿漉漉的唇瓣,下身却半点不退,手掌牢牢掐着他的腿肉,把硬涨的性器缓重而坚定地往那销魂的穴眼里插。

齐鸣轩终于尝到了急色的苦果,那可怖的性具才插进半根他就开始抖,下面又热又涨,好像要被插裂了,他疼得满身热汗,眉头皱着就没松开过,却反而把薛野抱得更紧,闭着眼颤抖地和他接吻。

他没有喊停。

事实上薛野这时也不可能停。

没得到充分开拓的肉道太窄了,穴肉又烫又湿,密不透风地箍着充血的龟头,还时不时地绞缩着,吸裹着性器往里吞。那火热的含吮简直勾得他理智全无,额角落下汗,贴着齐鸣轩的嘴唇哑声说:

“再忍一忍。”

说完,没等齐鸣轩反应过来,胯下用力一撞,“噗呲”一声,彻底插满了他的阴道。

“呜…!”齐鸣轩浑身剧震,牙关骤然闭合,没留神一口咬在了他嘴上。

尖利犬齿刺破皮肤,痛楚伴随着殷红的血珠沁出。薛野浑不在意,暂时停了侵犯,喘息着继续深深吻他,唇舌辗转,将那一点锐痛,都尽数化作了更炙热的情欲。

像是完成了一场漫长而折磨的仪式,他们终于又结合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