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感觉身体的一半好像被劈开,分离了。
因为是工作日的白天,这边没什么人。
守在门口的警备机器人要她出示身份证明,路岐问:“七十二号实验体,是不是昨天送到里面来了?”
那是温敛给一号的骨灰伪造的身份代码。
那场火灾只死了71个实验体,哪来的72号。
“是的,您要进去参观吗?”警备机器人问。
路岐面无表情,眸光阴沉而冷,半晌才道:“谢谢。不了。”
她终究还是转身离开了那个地方。
一整天,路岐和温敛谁也没联系谁。
温敛大清早就到了电视台。这边正在准备明天的直播,布置场地、测试设备,给两个嘉宾讲解直播时的各个环节。
节目其实就三个人,一个主持,两个嘉宾。
全是军事处的熟人。
另一个嘉宾温敛有点印象,是元帅的小女儿。
本来他们打算让元帅的大女儿,也是个有军衔的Alpha来和温敛配合,结果人家临时有事,妹妹闹着喊着想上电视,干脆就换了人。
反正这节目的重点是温敛,看小女儿眼巴巴地央求,元帅只好答应了。
人家也很上道,早早地来,跟后勤组的人打了一轮招呼,把自己带来的小零食分给大家,分到温敛的时候,还特有礼貌地叫了他一声哥。
“我在家经常听我爸提起你,我以后也想成为像你一样的Alpha!”
温敛其实心情不好,但还是笑:“不是成为你姐姐那样的?”
她叹气摇头:“还是算了吧,我姐姐到现在还跟我说方中将以前其实特优秀特靠谱,我都觉得她魔怔了!”
彩排一直持续到傍晚。
温敛在回去的车上就觉得不对了,体温在升,视野发花。进房间反锁了门,他先进洗手间洗了脸,冷水降下了一点脸上滚烫的热意,喉咙发干。
这不是易感期。
但很像是易感期的一些表现。
温敛只是这样站着,膝盖就有点发软,身体的变化随着时间渐渐变得强烈,他盯着身下,平静而短暂地思考了几秒怎么办。
抑制剂多半没用。莫斯昨天跟他说得够多了,温敛大概可以理解自己现在什么状况。
手机在衣服口袋里,他摸进去抓住,在“打电话给烂人”和“自己解决”之间停了一瞬,最后把手机丢在了洗手台。
温敛从小就没有易感期,房间里当然也不可能备着那种东西。
之前在空间里那次,说起来还是第一次用……
脑子有点朦胧地想着有的没的,他草草冲了个冷水澡,还是感觉很热。
懒得去床上了,温敛索性靠在淋浴间的玻璃墙上,微微仰起头。
修长冷白的脖颈,喉结清晰分明地凸出来,覆着紧致线条的胸膛沾染着水珠,手在一边没什么章法地动。
难受。好热。还胀。
淋浴过后还未散去的水雾缭绕在狭窄的空间里,温敛漂亮的眉眼睫毛慢慢被蒸得湿漉漉的,垂在眼角的水意晶莹剔透,遮挡了半边视野。
温敛没空在意这些,他正拧着眉,不太满意地换着角度,但每次都只能到那么一点,身体渐渐开始食髓知味,额角溢出了热汗。
明知浴室里没有任何人,但他还是压抑着声音。在密闭的空间里,其实一点声音就足够清晰可闻。
不行……
这样不行。
温敛小口小口喘气,从跪的姿势慢慢撑起上身。汗水顺着脸颊砸落在浴室的地板上。
这样,爽也就只能爽到一点,之后返上来的是更多的难受。
最后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