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人?还?记得这个。
这种力道,其实会给……温敛一种错觉。
但敏感的后?颈就算是被轻轻摸也不行,他侧身避开:“怎么样?,你自己……看不出来??”
大概是因?为?精神空间的时间流逝不同于外界,温敛的第二波易感期热潮迟迟没来?。
心里其实有疑虑。
第一波就那样?,第二波来?的时候得是什么样?。
“等出去以后?,我帮你看看。”路岐道。
“你还?会看这个?”
“毕竟我是博士的杰作。”
虽然温敛什么都没说,但那点沉沉的心思,眼睛看都能看出来?。
不为?易感期所扰、不会被信息素支配的弗兰肯斯坦,当然无法理解意志不受自己支配,是一种怎样?感觉。
所以,路岐把人?更?深地往怀里抱了抱,那些触手纷纷抚上温敛的手脚、脸颊,从他的衣服领口?钻进去蹭着他。
不知?道这是想?占人?便?宜,还?是怪物特?有的某种安抚。虽然她嘴上什么都没说。
温敛僵直着腰腹,手臂也绷紧了,刺激感让他一瞬间漏出了些闷声。
心里除了恼,其实还?有点发涩,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那些触手还?要再得寸进尺地往下?时,路岐的胸口?忽地被温敛光着的足抵住,推开了。
他躺在她身下?,拽着她的一只触手,深色的唇微撇,在昏暗的光线里,呈现出一种艳丽的色泽。
“最后?一次。看你可怜,看你在实验室里没让我爽到。”
“睡我。”他慢慢挑眉,高高在上的语气,“快点。”
黑漆漆的狭窄室内,空气慢慢升温沸腾,只有仔细听,似乎才能听见一点被压低的颤抖声。
窗边深黑的天际渐渐翻起了鱼肚白,霞光在云端染上紫红的色彩。
温敛没了力气,靠在路岐的肩上,耳朵红脖子红,吐着半截舌头,眼睛里的水雾浓重得似乎要从眼眶里溢出来?。
看起来?被人?欺负得够惨。
一只触手轻轻勾着他下?颌,玩儿似地摸着,路岐的声音小到几乎和空调冷气融为?一体。
“不会再有下?次失控的时候。”
短暂地失神让温敛没能听清,他嗓音懒散地问:“什么?”
“没什么,说老?婆你好辣,漂亮得想?死。”
“……”
时间不早了,稍微休息了一会,温敛酥麻的四肢恢复了力气,一把推开路岐,去浴室洗澡。
一天洗两次澡,还?全都是因?为?某个满嘴荤话的烂人?,她拿什么赔他。
温敛大概猜得到路岐之前?那种沉默寡言的态度是她在烦躁什么,烦躁,所以伪装。
现在突然跟想?通了一样?恢复常态,对他来?说,是不是好事还?真不好说。
还?是之前?那样?的好玩。后?悔在实验室跟她告白了。
早知?道不说了。
他一边在花洒下?擦着身上的触手黏液,一边轻轻啧了声,水珠顺着发梢往下?滚落,沾染了纤长的睫毛。
说起来?,他和她现在算是哪种关系。
身体上的那种关系?
那其实也有点不一样?。
从浴室出来?,路岐正用桌上的湿巾擦着自己的触手,抬头就见温敛擦着头发盯着这边,好像要把她这些会乱动的玩意儿全砍了。
路岐:“怎么了,怜怜,爽完了不认人??”
说完就被扔过来?一个杯子砸了脑袋,金属哐当地响,还?挺大声。
一号就在隔壁房间,这边动静这么大,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