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时不时忍不住要开口骂人,骂得都文绉绉的尽是人家听不懂的话儿,除了几句白痴和傻子是听得懂且听得高兴的,其他的一概不知,就只能盯着漂亮的一张脸在那儿傻笑半天,把所有人家给的,好的赖的都当成最不可多得的珍品,都承受着、留下来独自享用,自得其乐……
金哥胡思乱想了一番下面就硬得不成样子,满脑子都是段林插着腰瞪他骂他推他的样子,一个不留心踩到坑里,两人差点一起跌翻。还好金哥稳住下盘,方才躲过一劫。段林突然在肉床上剧烈地左摇右晃,待大脑解除危险警告后才怕得圈紧金哥的脖子道:
“你想什么呢!差点摔死咱俩!好好走路!”
金哥受不住脖子被蛇一样酥绵柔软的臂交叠着缠住,更受不了段林把头贴在他颈间凑着他的耳朵跟他说话,虽然他一句不答,或是嗯嗯啊啊不知道说些什么才能讨段林骂骂咧咧的开心,但段林唇齿间喷出温热气息甜得像村头卖的粘牙的糖,每吐一个字都不断激起金哥耳后脆弱的敏感,惹得他下面硬得更过分起来。金哥不得不加快速度小跑着赶路,免得一裤裆积火都挡不住得要往出冒。
段林很多年后依然想得起那天他像敲鸡蛋一样敲破金哥脑门的夜晚,山里的晚风敷衍得爱吹不吹像要罢工起义,头上的星星密密匝匝地跟金哥身上亮晶晶的汗珠一样多。一上一下两具躯体在这样暧昧的夜晚都燥热难耐,当时的段林深觉不对金哥做点什么便浑身不快,但最后想来想去能做的最过分的事就只是像凝结的水一样油湿地贴在他早就热得不行了的背上来回蹭着自己难受得要死的乳头,手指绵软得像糖蜜一样流在金哥裸露在外的锁骨和颈肩上覆盖掉汗液的痕迹,故意在他耳边吹气看他圆圆的小狗一样的耳朵因为害羞而不停耸动、躲避……
那些碎片组成的瞬间让他想把身下这个厚实强健、在崎岖夜路给他前所未有的安全感的高大男人彻底据为己有。
段林让金哥坐在床沿,自己拨开他额前的头发看了看淤血的伤。还未完全结痂,得赶在蹭上脏东西之前消毒。他从自己的药箱里找了纱布和酒精,一开始给金哥擦拭伤口的时候金哥很明显痛得眼睛开始充盈泪花,但还是咬牙忍着。段林内心有一半自责,另一半还在继续埋怨金哥的愚钝。消完毒缠好纱,把药箱收起来。他坐到金哥身边,金哥不敢看他,股间的反应刚下去,他看着段林的脸必然要想起来,然后当着他的面发情,段林肯定会想上次一样嘲笑他笨,然后逼着他手淫出来,他想想都觉得痛苦。
段林想起白天的事情,虽然有些不好的记忆,但是金哥有意护在他前面他是知道的,那些无赖小孩的黄土都丢在金哥身上。段林看着金哥问他:
“你是不是有水村的人?”
金哥点点头。
“那你怎么那时候不站在他们那边,反倒站在我前面?”
金哥知道段林说的“他们那边”是村民们指责段林指挥有误的那件事,还是不敢看他,支支吾吾地说:
“因、为、你、教、我、写、字、呀,还、教、我、那、里不、舒、服、要、怎、么、办……”
“那里”?段林一时没反应过来,意识到金哥说的是教他手淫的事,突然觉得想笑,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妥,只是暗自思忖道,金哥从小没了爹娘,别人对他好一点儿就跟个什么似的,我教他写字就是闲着无聊捉弄他,没想到他却当了真。段林内心有些动容,什么东西在抑制不住地往外冲。段林又靠近金哥一些,问他:
“除了写字,你还有别的想学吗?”
金哥茫然地摇摇头。
段林看金哥一直别头不看他,有些生气道:
“你干嘛不看我,我会吃了你吗?真没礼貌!”
金哥见段林像要生气,于是赶紧转头飞快看了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