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哥在段林眼里是个矛盾体,他身子勇猛得像个野兽,眼睛却无辜可爱,是那种一招手就能跑过来的家养的小猫小狗。他把身下的段林弄得娇喘微微、泪光点点、彻底服帖了,就准备刺刀上阵。段林一惊,想到快没什么体力了便要搂着金哥做上位,他知道要是自己被压着凭金哥的体力肯定没完没了要一直做下去。但金哥还没搞清楚状况就对着扩张好的穴插进来,死死卡住,段林只能像小羊羔一样哀哀叫唤,再没有体力反抗的。
虽然是寒冬时节,但是段林的里面湿润温暖像是春天……金哥像醉酒的人那样面色酡红,脸如发烧般烫,进去停了一会儿让段林适应异物感,随后就开始缓慢抽插。段林流泪道:“你快一点儿动,我没劲儿了,你这么慢我要死了,肚子里胀得不行,啊啊啊啊再轻一点儿呀笨蛋!……”金哥便听从段林的指挥或快或慢,或重或轻地抽动下面的巨物,以免伤害到他脆弱敏感的爱人。段林被搅扰得精疲力尽,射得精光,金哥却还欲求不满地在他体内逍遥不久才好容易结束,段林里面紧得把金哥下面夹得通红,让金哥抽出来的时候有些粘连和费力。金哥见段林闭着眼睛像是小孩子一样睡着了,便吻了吻段林的鼻尖,喜滋滋地抱着段林也准备睡,段林却想起什么,猛地推开他从床上坐起来,吓人一跳,说:
“差点忘了!新年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