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软骨动物一样躺在土里任由金哥蹂躏。之前他嫌弃金哥屁也不懂,做个爱磨磨唧唧的还要他手把手教,现在他愿望实现了,金哥是虎虎生威了,他却被干得柔弱无骨,软趴趴地卷在金哥怀里边咽泪水边求他慢一点轻一点。梦想到来前的期望是很不错,但是真正到来的梦想却与想象中的有些偏差。金哥压抑不住积攒的欲火,他其实已经很温柔了,吻也轻得像雨丝,抽动的时候也是小心翼翼的怕弄疼身下的他。但段林娇生惯养的小身体相较他常年农活练就的健硕体型还是略显脆弱敏感,稍微动一动就开始哭叫起来,虽然他知道段林那哭声里也带着快乐也带着痛苦……

两人在地里一个不小心,段林后脑勺磕在后面一小块石头上,于是“嘶”地叫了一声,金哥吓得赶紧把手伸过去垫在他脑后做保护,段林不满,他空一只手总是浪费,就强行把脑后金哥垫着的手拉到身前,说你手摸摸我嘛,我不是告诉你可以随便摸我吗?金哥得了许可,这才用手爱抚着段林赤裸的上身,段林的乳头在月光下看着是深粉色,像熟透的樱桃一样诱人。金哥没吃过樱桃,但总想吃,就情难自禁地咬上其中一粒舔食,含在嘴里用舌头裹着慢慢搅动轻嚼,段林遭受不住,他低头看金哥咬着乳的嘴里淌下液体,像是段林自己流奶一样颇为怪异和情色,极度地羞耻带来重击般地快感,段林不知道怎么办,只能把金哥的头按在自己胸前道,轻点……别用牙咬,那里很软会咬坏的……

金哥从没想过做爱对他而言是件技术活,他从段林那儿学了那么多还是不够,还要靠他的悟性把握力度,找一个两人都舒服的临界点才行。而段林则埋怨自己跟金哥的不合时宜,为什么别人都老老实实看电影,人家电影里野地实战,他俩实地野战,电影里突突突射击,金哥抱着段林也疯狂射精,给他弄得浑身又软又痒,再也回不了家了。

段林捶着金哥坚实的胸肌抱怨道:“好不容易看个电影也没看到,下回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看上了。都怪你,射那么多次,本来我以为都要结束了呢。”嘴上这么说,心里却甜蜜蜜的。金哥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拉过段林纤细的手指放在唇边细细吻着,段林强撑着没有酥倒在他怀里继续任他摆布,而是抚摸金哥的脸执意要看他脸上的被他打的伤,金哥害羞了,躲着不让他看,段林威胁道:“你让不让我看?脸转过来!”金哥才勉强转过脸,段林见没什么大碍这才放心,就偷笑一下,趁金哥还游神的时候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金哥脸一红,那吻像是烙印一般,烫得他在幸福中迷失了自我。

“金哥,我喜欢你。”段林看着金哥的眼睛道。

金哥也慌慌张张地也要说:“喜欢,我也,段林……”但是翻来覆去地总说不好,便更加着急起来

段林便捂住他的嘴难得温柔道:“你现在说不出来没关系,我会等你说出来的那天。”

他俩坐在金哥种下的向日葵旁边,远离喧嚣的人群,直到电影结束大家各自散去两人还是坐着不走。段林蜷在金哥怀里,想大约到明年夏天向日葵就能开花了吧。

领导的领导下乡视察

快乐都是短暂的,电影看完就算完,大家又都风风火火投入修渠事业,一刻也不能停。人们大都沉浸在昨晚精彩的电影情节中,迟迟无法脱身,都显出懈怠懒惰的样子。村长在段林的指示下给大家疯狂施压赶进度,镐头叮叮当当的声音毫无节奏地乱响,都透着疲惫和不情愿。

段林说,怎么,看个电影把你们看扯了?都想跃进到共产主义享清福呢?一个个的还不动手吗?话虽如此,但段林自己也浑身酸痛,都是金哥昨晚的功劳。他现在站不住也坐不下,只能叉腰扶在一棵歪脖子树上,看着可笑。村长走过去问他,领导这是怎么啦?昨晚天黑回去的时候摔跤了?一说这事段林就脸红,不自觉地看向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