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2 / 3)

承发泄-的玩具一样被他按着。

陈幸的-被他插的又麻又痒,脊椎里升起一股快感,愈演愈烈,随着林修承九浅一深的一记用力,陈幸突然-了双腿,咬着嘴唇了一声,前边的-颤了两下,流出了浓浊的白液来,滴在肚脐和腹部,遮住了一点林修承的名字。

林修承的-猝不及防地被陈幸夹了几下,险些-来,他看着陈幸腹部凹陷处的一滩,表扬失了神的陈幸:“学的真快。”

陈幸还沉寂在的余韵里,-敏感的很,林修承又开始磨着他,他难受地扭着腰想把林修承给吐出去。

林修承嫌陈幸不乖,抽出-,拿起刚才陈幸绑他的绳子,将陈幸双手举过头顶,捆了个死结,吊在床头灯的杆子上。

陈幸了一声,抬腿想踹他,又被林修承闯了进去,他的-早已松软润,包裹着林修承,献媚一般-着。

林修承完全沉沦在欲望之中,钉着陈幸机械而循环往复地干他,直到陈幸以为自己要被他干死了,才闷哼一声,释放在陈幸体内。

陈幸的大腿被他掐的很多处瘀青,林修承缓缓拔出了,发出“啵”地一声,陈幸的-被他干的合不拢,林修承饶有兴致地盯着,伸手抠挖出了一些,白色的浊液滴在床单上,也沿着陈幸细白的-流出来。

陈幸手被吊的疼,这下也不管自己在流什么,抬腿踩着林修承,用嘶哑的嗓音叫他解开自己。

林修承伸手解了。

陈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推开他就想去浴室,脚一沾地板,就软地跪趴下去,还没来得及起来,脚腕被林修承踩住了,他回过头,林修承的-又了起来,他弓着腰,握着粗壮的-在他的臀上磨蹭着。陈幸想逃,-突然又被林修承填满了,他能感受到林修承上的突起的经脉在他体内跳动。

陈幸头皮都麻了,林修承的表情已经不像平时的他,满是侵占欲和暴戾的狠意,好像要把他弄死一样看着他。

陈幸手脚并用,拼命想往前爬,讨好着求饶:“爸爸,我错了,你别弄了。”

“不是你想看我失控吗?”林修承轻易地把陈幸拽了回去,像野兽一般,紧贴着陈幸,死死扣着陈幸的-和肩,无情地在他的身体里耸动,“这就是我失控的样子。”

第18章

回国的飞机上,陈幸带着耳塞,大脑昏昏沉沉,靠在椅背上假寐,闭起眼就是林修承那张阎王般的脸。

陈幸去伦敦绑林修承的第二天,因为时差的原因,醒的比林修承还要早,身体从骨节里酸痛出来,和被车碾过也没什么两样。

林修承手搂着他,不设防地睡着。

林修承近两年不见陈幸,陈幸也是近两年不见林修承了,林修承还有陈幸的相片可供纾解,陈幸只能靠着在湖区林修承拒绝他那个贱样咬着牙坚持下来。

陈幸直来直往,一向来想什么做什么,他喜欢林修承,就要把他刻上身,答应林修承去美国已经是他做出最大的妥协了,林修承居然箭在弦上,还跟他说不行。

陈幸决定好好地晾一晾他,躲着他跑,跑着跑着,就不敢再见他了。

林修承睡着,陈幸就很大胆,伸出手碰了碰他的脸,他连手臂都被林修承折得一块青一块紫。

刚从林修承的鼻梁滑过泛着青色的粗糙的下巴,林修承就醒了。

他眯着眼辨认了一会儿对面的人,从嘴里缓缓地吐出两个字:“陈、幸。”

陈幸见林修承脸色不对,跳起来要跑,林修承揪着他的脖子按在腿上,打他的屁股,一点都没收力道,发出清脆的一声“啪”。

“你有病啊!”陈幸骂他,“给你睡你不跪下来谢我就算了,还要打我。”

林修承停了手,掐了一把他被打的薄红的-,盯着他看。